秦迹崖素来欣赏司烨,听他这般说,不免开心,笑道:“那是自然,只要没做过恶,不是凶手,我自当亲备宴席,给两位姑娘压惊。”
有宁姝陪着,林笑笑心里的慌张多少减去两分。到了秦家别院,秦迹崖如之前所言吩咐下人将她们带入小楼中。司烨目送她们离开,直到看不见身影,才收回目光。
“走吧,”秦迹崖拍拍司烨的肩,“我们去厅里说话。”
别院清幽,多数人已经睡下,只有两个下人在小厅忙碌。备好茶水糕点后他们轻悄离开,合上双门。
“坐,”秦迹崖抬手示意,“自便。”
司烨道谢坐下,揽了茶杯在手。
秦迹崖摩挲着椅扶,缓缓开口:“此案你本该回避,但我清楚你的为人,知你不会因为令妹有嫌疑便包庇她。趁现在无其他同僚在场,我想和你讨论一二。”
司烨目色深沉:“多谢秦尚书信任。不知秦尚书目前有何想法?”
秦迹崖道:“现场勘查与你所说别无二致,但杜青雨的证词于令妹来说很不利,今夜无法找齐茶摊里所有客人,就他们部分所言,皆是指周若诗咄咄逼人在先,令妹反击在后,有矛盾在,且匕首还是令妹之物,如此一来,她们二人很难轻易洗脱罪名。”
司烨薄唇紧抿成线,心有波澜。
就现场来看,明眼人都会以为是笑笑所为,但秦迹崖却把宁姝也怀疑进去,可见他心中真正的凶手更偏向于宁姝。加之笑笑有林甄撑腰,林家近年屡建奇功,朝廷不敢撼动,而宁姝却毫无背景,万一皇上真要发难,亦或是周家狗急跳墙,势必会把罪算到宁姝头上。至于他,因与林家关系匪浅,到时所说证词朝廷未必会当真,宁姝依旧危险得很,所以他势必要想办法脱身,再斟酌如何保人。
一个想法在心中悄然成型,他蜷紧十指,沉声道:“秦尚书,其实下官可以证明此案和笑笑无关。”
“哦?”秦迹崖双目稍敛,“你说。”
“笑笑自幼不适应血迹,一看到血便会呕吐头昏,严重时会直接晕厥,而笑笑从无梦行症,故此我可以肯定死者的伤不是笑笑所为。”
秦迹崖点头:“令妹怕血我也有听小女讲过,梦行症一事,有待查证。”顿了顿,“那匕首你如何看待?”
司烨眉头皱起:“自是有人栽赃诬陷,趁笑笑熟睡,窃走她贴身匕首,潜入死者房内行凶。”
“可令妹既然晕血,为何会随身带匕首?”秦迹崖目露怀疑,“这点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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