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成拙,反引刘康兴奋,摔碎她枕边瓷罐,捡起瓷片划破她的肌肤,又强行扳起她的腰身,生生折断。
当时两个护院在门外望风,照他们以往规矩,刘康享用以后便是他们上。原本值得期待的事这次他们却完全不敢染指,就算没有点蜡烛,他们也能看清茹花那扭曲的可怜身体,小声议论她是不是死了。正猜测间刘康大摇大摆走了出来,问他们要不要去,不去就抛尸。听到“抛尸”,两个护院面面相觑,收起色胆,静听刘康吩咐。
之后,他们带着茹花的尸体披月色直奔瓜地,因为刘康说那里人来人往容易发现,他要让全村人都知道茹花的身体长什么模样。
宁姝听完怒不可遏,十指紧蜷:“你还是人么?!茹花生前招你惹你了,自己有病还要祸害人家?!”说着冲上去就是一耳光。
司烨想拦,手悬到半空中又放下。这次师父让他暗中注意刘康,是想查刘康上级受贿一事,倒没曾想牵扯出一桩惨案。刘康区区举人,还未有正经官职就如此放肆,上面的嚣张程度可想而知,若非此次证据确凿,怕是还有人想保这根树枝子。
回神间刘康的脸颊已经高肿,连塞在口中的帕子都被打了出来。眼见她还要动手,司烨赶紧拉住她道:“你打他手不痛吗?”
宁姝看向自己通红的手掌,有些委屈:“痛,但是我更生气。”
司烨叹了一声,揉揉她的发:“别气了,跟畜生置气,伤的是自己。”
宁姝微微一愣,没想到司烨会这样说,顿时笑了:“相公说的在理,听你的。”眼神落去刘康身上:“喂,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康吊着眼尾很是不屑:“你不是官场里的人,条例明文规定,这证词供词必须两人以上在场才算数,现在就他一面之词,谁信哪?想治我的罪,呵呵,太天真了!”
“谁说只有我一人?”司烨挑唇讥笑,看向门边,“在外喂蚊子好玩吗?”
“这话说的,真是!”凌文君笑着走进来,一手举着烛台,另一只手里握着纸笔。
看到凌文君,宁姝面露讶色:“你怎么在?”
“我怎么不在?”凌文君反问,继而解释,“前几日原本要北上,哪晓得半途接了司烨兄的文书,说有案子需要我帮忙。我一想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最近也是望阳城。汪井韬赶过来吧,恐怕他那边会乱成一锅粥,所以跟上头请了假,先过来一趟。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一来就听到这——”看向刘康,“这牲口犯下的好事。”
宁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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