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烨又道:“昨夜他手下两个护院尾随你却不知所踪,你以为刘康不会问那与你在一起的护院吗?”
“……大柱?!”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可以肯定,他绝对会告诉刘康你不是她的妻子。如此一来,就算你穿着村妇衣服在他眼前晃,也不会有任何效果。再者,他不一定喝酒。”
宁姝并指按住额角,揉了揉。这样一想事情还真挺棘手的。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可疑目标,却少了时机和办法去确认……
不对啊,时机和办法,她有!
宁姝灵机一动,瞬间坐直,拉拉司烨衣袖:“相公我有办法了!”
“……说。”
“他不是你同僚么,你约他喝个酒肯定没问题的。至于已经嫁过人的女子,你是我相公,我自然是嫁过了!”宁姝刻意咬重“嫁过了”三个字,又对司烨挤眉弄眼。他知道她话里有话,只是懒得再同她计较。顺着她的提议往下想,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不愿让宁姝涉险是害怕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再出意外,若在他身边一起饮酒,那事情便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是要如何让刘康相信,昨晚她还是大柱的“媳妇”,此时又是他的“媳妇”了?
司烨张了张口,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宁姝看着累得慌,摆摆手道:“你是不是男人,一点都不大方。这是在商量案子呢,你不会还介意那些小小称呼吧?”
司烨薄唇紧抿,隔了半晌才道:“一起喝酒可以,如何让他信服?还有,你若是我的妻子,他是否真有那胆量下手?”
宁姝挑起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信服简单,你后面说的那个,我还真没底。毕竟你们东淮不是说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你跟他说不上朋友,但同一个官场,该避讳定然要避讳。唔,这样吧,我们还是先试试,如果不行,对他来说没用,再琢磨其他的怎样?”
司烨阖目,心情实在复杂得很。宁姝说得轻松,他却知道这件事一步错步步错。怀疑错人是其一,遗漏真凶才最为罪过。宁姝虽然聪明,这方面的经历却委实太少,能帮上忙是好,要弄巧成拙,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弥补。不过不管怎样,她的主意还是有必要试上一试。
“事不宜迟,今晚如何?”
宁姝见他答应,心里生出被信任的满足感,不迭点头:“今晚我好好准备!”眼神落在桌边的痒痒粉瓶子上:“不过那家伙你打算怎么办啊?”
司烨直言:“说实话,这对他不适用。手上沾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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