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瞬间噙笑看司烨:“这是你的房间?”
“不然?”
宁姝开心不已,几乎就要伸手去抱他,连声道:“相公你没有嫌弃我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
司烨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好端端说什么嫌弃?瞥见她残破的衣服下一痕雪肤,他当即低头,避开她的拥抱,低声道:“包袱我给你拿过来了,你先换身衣服吧。”说罢起身朝外走。
换上新衣服,宁姝抚过那破掉的丝绸,语气颇为可惜:“阿婶不知攒了多久才攒下你,可惜我不能把你还给她了。”
“付过钱了。”司烨的声音由帘外传来。
宁姝微微一愣,走过去撩帘,道:“相公你这么好的?”
司烨冷眼看她:“她一见我就一顿数落,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他刻意咬重“知道”二字。
宁姝一阵心虚:“误会都是误会!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和她说什么!”
司烨懒得继续说道,岔开话题:“昨天那人我扣下了,原本打算交给刘康处理,后来发现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你出事的那个地方,前后都没有房子,就那一间。而且房子很小,四面墙一扇小门,里面除了灰什么都没有。今早我去打听了,没人知道那房子的事,也没有人去管过。我问那人这房子来历,但他也不知道。”
宁姝蹙眉:“那人说的话不可信,阴险狡诈,昨晚刻意拖时间害得我药性发作……对了,刘康怎么说?”
司烨摇头:“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他,毕竟和他算半个同僚,以后少不得打交道。”
宁姝轻哼,嘴里不满嘟囔:“哦,所以就这么算了呗?”
司烨阖目:“什么叫‘就这么算了’?你想错了,我没有告诉他是因为想看看他怎么做,而同僚这层身份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他参与前,我的行动站不住脚。”
确切证据参与……宁姝心头阵阵不安,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手搓起胳膊,小声道:“以你的意思,刘康可能是背后老大?!”
司烨压低声音:“死者指甲里的衣服细线和我在现场找到的细线不是同一质地,一种粗糙,类似普通麻布衣服,一种细滑,如同丝线。这足以说明杀害或参与死者的人至少有两个,甚至更多。昨晚你出事时解决了一个,还剩一个,两人衣服都是普通衣服,那华贵衣服的是谁?整个村子里除了刘康,很少有人穿绸衣。这些线索串起来,他确实有嫌疑,而且嫌疑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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