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凶手割的?”
司烨阖目,假想了宁姝所说可能,睁眼:“能说通。”起身走到床边。
烛光过处,他们清楚看到床头有两根长窄的布条,布条上有打过结的痕迹。宁姝意识到什么,又去床位,果然也有两根打结布条。
“……这个男人也太过分了吧,把茹花当什么了?娇楼卖的?”
司烨低声:“你说什么。”
宁姝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司烨是根木头的事实,拿着布条走到他身前,慢慢缠绕手腕解释:“是这样的,我听五姐说过,有些男人天生暴戾,占有欲望特别强烈,所以在,呃,和女人那什么的时候,就喜欢用布条捆住女人的手脚。一方面是让女人动弹不得,一方面又是欣赏女人毫无用处的挣扎,来满足自己的需要。”
司烨毕竟是个男人,即使没有经历过,也能听懂她的意思,不禁有些尴尬。眼神落在她手腕上,发现她还在漫不经心地用布条绕自己,顿时伸手把那布条摘去。
“说就说,拿自己比划作甚?”
宁姝讪讪一笑:“这不是怕你不懂。”不再多说。
围着房间,他们又仔细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其他线索,也就暂时退了出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司烨满脑子都在构想凶手,可思来想去,唯一能确定的也就是凶手是个男人而已。而村中男人众多,他不可能一一问询。
“对了相公,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宁姝站定。
司烨收神,侧目看向她:“你说。”
“茹花家和那对夫妻家离得不远,照茹花家里面的凌乱程度来看,案发的时候肯定会有大动静的,那对夫妻不可能听不到。”
司烨沉默一瞬,道:“五日前中举的刘康返乡,当夜全村人都去村中晒谷场庆祝喝酒去了,可能就是那晚上发生的事。”说到这里,他眉头皱起。
喝酒……有些人平日看上去正常无比,一旦喝酒,反而喜怒无常,甚至行径粗劣。以前他有个同窗便是如此,念书时结结巴巴,课文都读不顺畅,怎知小聚喝酒后,竟大胆得去调戏邻桌妇女,惊讶得他们险些掉了下巴。
由此可见,有些老实的人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要查凶手,大可从这一方向切入。
前方便是宁姝所住的农居,隔着十来米左右的距离,司烨停下脚步。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免得误会。”
宁姝轻笑:“要误会早该误会了,也不记得是谁今天下午追了我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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