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当即停下动作。这东西可谓盛名在外,前几年他还卖过,所以清楚痒痒粉除了解药之外别无他法,而且还越弄越痒。奈何这几年他早就没进这玩意,自然也不会有解药。感受着满脸密密麻麻的痒有逐渐爬下脖子的趋势,药铺老板扑通一声,给宁姝跪下了。
“姑奶奶饶命,小的这就去取银子!”
“银子?”宁姝愣了一瞬,“我不要银子。”
药铺老板困惑:“那姑奶奶要啥?难不成要小的性命?小的自问这些年来没卖过黑药啊……还是说小的平时大大咧咧不小心得罪了哪位同行?”
宁姝直接道:“别乱猜了,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立马拿解药给你。若是不答,或者有意瞒我,呵,南地蛊毒听过没?我会的可不止一种。”
药铺老板顿时连声道:“姑奶奶请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宁姝淡淡笑:“好说。第一个问题,昨天如意饭店的老板娘琴娘是不是来你这儿抓过药?”
“琴娘……啊对!抓过!”
“抓了什么药?”
药铺老板迟疑一瞬:“这……跟客人自家事有关,小的……”
“嗯?”
“琴娘抓了一副落胎药!”
宁姝又问:“那琴娘走后,谁来抓了一副一模一样的药?”
“呃……”
宁姝冷哼一声,从腰间荷包又摸出一个小瓶子,拔开瓶塞道:“哎呀,我忘了告诉你,要是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呢,你这脸可就保不住了呢!我瞧你这店铺不小,关了多可惜!可要是烂了脸,谁又还敢进来买药呢?指不定说你卖的药有毒。”
药铺老板忍受着奇痒,恨恨咬牙。之前那帮衙差过来问过相差无几的问题,但是那帮衙差客气得紧,见他“想不起来”也没有再追究。现在这位与那些衙差完全不同,一上来二话不说直接用痒痒粉,而且她还自称来自南地,南地之毒出了名的可怕,要是惹上,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两相权衡之下,药铺老板终究松口。
“是李梧桐!”
得到心中答案,宁姝瞬间松了口气,把手中瓶子丢去他脚边,漫不经心道:“用温水调了洗脸,现在一次,半个时辰后一次,睡前一次,明早就好了。”
“是是是……”药铺老板捧着那瓶子转身往后面走。
看着他这火急火燎的模样,宁姝倚在柜台上,又把他叫住:“等等。”
“姑奶奶说?”药铺老板心惊胆战。
宁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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