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开始思考。
自己后面的话。
要不要委婉一点,再开口。
-
「陈医生这次真的墨迹死了,不会真的想为犯罪嫌疑人辩解吧?」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受害者站在施暴者的角度,为施暴者思考,这什么鬼圣父情节。」
「我倒是能理解陈医生,会想要帮受害者说话,是因为陈医生医者仁心。」
「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这两名劫匪,实际上并没有伤害到陈医生吗?」
「怎么,入室盗窃未遂,就不是入室盗窃了?」
「抢银行未遂,就不是抢银行了?」
「嘶!好像哪边都很有道理的样子!」
「……」
-
也知道那两名犯罪嫌疑人的命运。
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
想到这里。
陈牧反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了。
短暂的叹息了一声以后。
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陈牧:“那位年轻男子,全程开车,没有挟持我的举动。”
“但那位中年男人,从上车以后,就持刀胁迫我,一直到进了他们家的家门,他们才放弃持刀胁迫我。”
帽子叔叔:“为什么放弃持刀胁迫,有原因吗?”
陈牧点了点头:“他们反锁了房门,留下一个人守门,杜绝了我逃窜的可能。”
话说到这里。
听着陈牧这边的说法。
帽子叔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确保他们的目的达到,也为了你可以更好地帮忙医治患者,他们没有继续胁迫你。”
陈牧点了点头。
又继续。
把自己如何劝说两个人自首的事。
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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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的,虽然这两个人的行为不怎么可取,但我是真心的有些羡慕,患者本人,可以有这样的家庭氛围。」
「她的老公和儿子,为了给她的生命争取到一线生机,当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站在家人的角度上,这两个人也许是很好的家人没错,但弹幕还有几个人记得,他们做的事违法啊?!」
「不论他们的初衷是什么,只要是违法了,都是不可取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站在患者的角度,总觉得有些过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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