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现在的法制法规,一旦被拘留了,都是要计入个人档案的,严重的甚至会影响后代……”
对方的话还没有挑明。
可陈牧却知道是什么意思,虽说没有明文规定,会影响政审。
但如果未来考公,或者是争取其他的工作机会时。
有两个各方面条件,都差不多的选择,选人的公司肯定会更倾向家底干净的那位竞选者。
想到这里。
陈牧有了想法,垂眸给海城大学法学院的某位教授,发了条消息。
后续陈牧便没有继续关注互联网的消息了。
陈牧这边到警局刚做完笔录。
刚好碰到砸门那人的家属,在警局门口,试图闹事。
陈牧站在一边听了一会儿。
便了解了一个大概。
砸他门的人叫牛景立。
牛景立早年曾有个女朋友,两个人恋爱期间非常恩爱,后来牛景立和女朋友坦白了自己那方面不行的事。
当着他的面。
女朋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介意,可没过几天,对方就人去楼空。
也是从那之后,牛景立这个人的精神和心理,多少出了一些问题。
由于当年为牛景立确诊的老医生没有行医执照,没有办法同步牛景立的病情。
再加上……
牛景立绝大部分的时间里,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几年才会犯一次病,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严重的情况。
干脆就让牛景立伪装成正常人,出来工作。
来警局试图保释牛景立的人,是牛景立的母亲。
老太太仗着自己的年纪不小,在警局门口撒泼打滚。
试图用这种离谱的方式,干扰正常的执法程序。
“不是都说了,精神病就算是杀人都不犯法!你们赶紧把我儿子放出来,我带他去做精神鉴定!”
“还有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受害人……”
“他不是一个医生吗,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儿子是个精神病人,他没有医者仁心吗?!”
在一边看热闹的陈牧:“????”
不是!
他是受害者啊!
这年头连受害者,都要被道德绑架吗?
这么想着。
陈牧摸了摸鼻子,还是往最热闹的区域靠了靠,“精神病人的确可以逃离一些法律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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