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你看此子如何?”
看着郭默已经离去,史弥远又端起他那爱不释手的茶碗,向旁边的
赵汝述问道。
“恩相,以老朽看来,此子思路清晰、进退有据,且不拘于常理,实乃心志坚毅之辈,若任其发展下去,恐怕日后难以掌控。”
“哈哈——明可啊明可,常听人说你乃‘善妒’之人,老夫本还不信。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啊,居然连一个后辈小子,你都不放过啊?”
虽然,知道史弥远这是在说笑,赵汝述依然老脸一红。
“恩相,老朽没别的意思,老朽只是觉得,即便扶植此子,我们应当防患于未然,不能养虎为患,最终反受其害啊。”
“明可放心,本相岂能不明白你的心思?只是在大宋军中,我们确实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助力。”
“此子有野心是好事,如果只会一味地唯唯诺诺,而无半分棱角,老夫反而不会看上他!”
“只是,此子的表现的确非常人可比,要想完全笼络住他,恐怕寻常手段,未必能够奏效啊。”
史弥远像是在回答赵汝述,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连端在手里的茶碗,迟迟都忘了放下。
“爹爹,你们又在背后编排别人吗?我看这个武状元就挺好了,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而且完全是靠他自己的努力换来的。”
“比起那些,只知道祖荫的世家子弟,不知道强出多少倍去。关键是...关键是他人还长得那么好看。”
莫愁在旁边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说到最后,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莫名的耳根子都红了。
史弥远似乎听出了她话中的异样,转过头去,恰好看到义女那张略带羞红的脸。
心中就是一动,如果......
就在这时,儿子史宅之从外面进来。
“子绎,人送走了?”
“送走了,说是要到‘皇城司’的官衙去看看。”
史宅之恭敬地回复道。
“子绎啊,这个人你怎么看?”
史弥远将同样的问题,又抛给了儿子。
“此人能在今年的‘武举’大比中,一举夺得武状元,可见其武略超人,而就方才他的一番言论和整体应对来看,此人善假于物,且眼光独到。”
“因此孩儿认为,此人若为友,因势利导,或能成不世之功;此人若为敌,当尽早除去,免得日后寝食难安。”
史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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