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有君’,今后还是少说为妙,呵呵——”
“恩相教训的是。至于这绸布上所书案子,其实也是小事一桩,官家既然当场就让放了此二人,那么这就是结局。”
“既体现了官家的乾纲独断,也算驳了恩相的意思,更打了莫大人的脸。”
“如果一切到此为止,那么这就是一件小事,明日早朝也就是走个过程。”
“如果恩相对夏统领的位置,或者莫大人依旧对呼延家人,不依不饶,或许此事就能酿成一场大冲突。”
不得不说,这位薛极没能亲眼所见,就单凭事后的现状,就能分析到这种地步,的确是有两下子。
“夏震,说说今晚那个刺客吧,正面交手你居然大败而归?你的武功,放到江湖上,也能勉强算上一流好手了吧?”
夏震,是史弥远放在“皇城司”里一枚重要的棋子,武功当然不会太弱,但也不是最强的。
最强的人,当然是用来保护他自己,而不是送到皇宫里去。
“恩相,此人从头至尾都蒙着面,不过看身形应该是一位年轻人,使一把鬼头刀,刀法平平,就是力道极大,速度极快。”
“使刀的年轻人?先生怎么看?”
史弥远微微侧身,对着左手边那位蒙面老者道。
“鬼头刀,江湖上用的人有很多,却没有一个称得上高手,恐怕是对方有意如此,来掩盖自己的身份。”
“年轻人?武功能战胜一流境界的夏统领,这样的年轻人,放眼整个江湖中,也不会有很多的。而老夫貌似只认识一个,却还是自己人。”
看来,也是一个无解的问话。
“你们二位呢?明日早朝打算如何回话?”
整件事情里,史弥远自己其实没什么毛病。
虽然自己也写了个条子,让莫泽带给了刑部,但是他本身就是当朝的丞相,督管各部也是职责所在。
别说他让一个户部侍郎,送了一张条子过去,就算是让他们家看门的小厮送过去的,代表的效力和性质也是一样的。
刑部尚书赵汝述,也没有太大问题,连渎职都算不上。
如果真要去追究渎职罪,那就只能继续往下去追查,找到具体负责的此案卷宗的接收、审阅之人。
而赵汝述,作为刑部尚书,刑部的最高行政长官,不可能为某项具体职位的职责担罚,顶多算是监管不力。
莫泽才算是,稍微有些麻烦的人,有点儿以权谋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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