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帮忙开口,被县令毫不留情地呵斥回去。
叶芙蓉定定心神,道:“禀县官老爷,当时花车突然起火,所有人都慌不择路。叶志风拿着树枝来帮忙扑火,见着我孤身一人便恶从心起,引着火焰烧了我头发,他身旁的杨柳便是帮凶!”
县太爷双眼微眯,问道:“你是说他本是救火,途中见着你突然改变主意,加害于你?可有证据?”
“民女的头发便是证据。”叶芙蓉指着自己烧焦的半边头发回答道。
“花车周边应有不少人,就没人看见他行凶吗?”县太爷又问,“你说后来被带回他们店里,人来人往你就不曾呼救?既在店里被掌掴应该有人看到了吧?此时人证在何处?”
一个又一个问题接踵而至,把叶芙蓉问得张口结舌,道:“我今年才九岁,如何反抗得过他们!难不成这头发是我自己点的火,脸上丑陋红印也是自己打的?”
叶芙蓉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带上哭腔道:“民女与他们素有旧怨,被欺负了气不过,不过是问他们赔偿医药钱,他们死不认账还跑来状告我奶奶!”
如此声泪俱下,闻者无不动容,一旁的苏氏气得咬牙切齿,小小年纪说谎都不带脸红的!若不是她们找到了证人,说不定叶芙蓉哭一哭还真有人信了,可怜她家志风被白白扣押了一晚,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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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当时在现场不成?”桃芸双手叉腰,怒道:“一个个言之凿凿说她不会害我们,有人亲眼看见?”
老太太皮笑肉不笑的缓缓扫视他们几人,“不过是得到苏乔丁点小恩小惠,就昧着良心帮她说话罢了,别做出一副公道的嘴脸,没人爱看。”
“我们是相信苏娘子的为人!”王婶子不赞同的摇摇头,道:“你们既已脱离关系,从此毫不相干过日子便是,何苦纠缠不休……”
“这话在理,苏娘子为人和善,生意都忙不过来,还有空跟你们掰扯么?”
虽说村里人与苏娘子有一层买卖关系,平日里交易些鸡鸭蔬果确实熟络点,但此时显然是他们叶家在此咄咄逼人,高下立判,他们完全是帮理不帮亲。
明眼人都能判断孰是孰非,大伙每人一句公道话,眼看着形势一面倒,桃芸不得已悄悄伸手掐了叶芙蓉一把。
叶芙蓉一个吃痛,哇得尖声大哭起来,泪汪汪的看自家娘亲一眼,嚎叫道:“就是那个杨柳和叶箐箐打我!还烧我头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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