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上的交涉吗?或者至少弄清楚他们要干什么吗?”
“好,就算你那个时候年龄实在太小,什么都不懂。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年龄应该比医院里所有人加起来都大。为什么你呈现出来的梦境里还是没有展现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呢?”
“这么多年来,你除了用这种无意义的方式报复别人,有查找过你被害的真实原因吗?有考虑过深层次的缘由吗?有想办法利用你展示梦境的这个能力,真正地改变大多数人的想法,挽救更多与你类似的人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只想发泄你的愤怒和怨恨,这么多年也没想过优化一下播片吗?”
“我承认,拔牙齿和指甲,或是割掉舌头确实很疼。但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世界上可能有很多人经历过比这痛苦得多的事,这种级别的肉体疼痛,根本没办法影响他们。”
“还是说,这个世界的人都格外脆弱,全都被这种疼痛击溃了。我们是你遇到的第一例例外?”
“我想或许不是吧?否则又怎么会有两个梦境呢?”
席勒说完,恶灵似乎出奇的愤怒了,导诊间里面的所有家具都漂浮了起来,似乎想要朝着席勒砸过去。
“我劝你想清楚。我现在随时可以回到手术室里。那里可不完全是你的地盘。我相信医院里其他的存在会更乐意和我谈谈条件的。”
席勒的把握很足。因为在他看来,梦境内容已经完全体现了这个小女孩恶灵的水准,就是没什么水准。梦境既没有讲述前因后果,也没有做什么情绪渲染,就那么把一段直白的记忆给放了上去,能打动的人实在有限。
正因为在医院工作过,席勒才明白,人类对于疼痛的耐受力其实是很强的。以为自己不耐疼的其实都是没动过大手术的。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骨折或是有大的开放性伤口,麻药也就动手术那一会有效。药效过了之后,止疼药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也没听说全都疼死或是疼疯了的。
究其根本,其实是在于人类的大脑是有安全限制的。一旦疼痛超过阈值,直接就给屏蔽了,实在屏蔽不了的就关机。
而人类的求生欲望又超级强。一旦生存压力拉满,那就会直接从亚健康现代人化身为恐怖直立猿。只要能活下来,没有什么疼痛是挺不过去的。
所以,这种情景重现式的播片吓人的效率是最低下的。都不如搞点追逐战,或是干脆来几个突脸惊吓,多来几次能把人搞得神经衰弱。
再结合这小女孩是个女巫,但是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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