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虞家人做过的事情,绝不会推脱抵赖,但若你是受居心叵测之人的指使,借我祖母的葬礼闹事,攀污虞家,令我祖母在天之灵不得安息……。”
虞弗笙一双冰冷的眼神扫过来,言语未尽,但在场之人都听明白了。
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威胁之意深浓。
但无论无何,没有强制捂嘴,当着大家的面讲明白,倒是解决事情的态度。
否则越捂嘴、背地里流言传的越难听。
乔婉娜被那双眼神震的头皮发麻,但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我也没想搅扰老夫人的葬礼,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这条烂命不值钱,但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乔婉娜这意思像是有人害她和孩子,无奈之下才做出的这等疯狂之举?
众人下意识看向隐在暗处的蔚珠嬅,作为当家主母,她这时候隐身好像不是太明智吧。
正室打小三,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都经历过。
但是蔚珠嬅对外的形象一直是温柔和善的,能朝孩子下死手,还真出乎意料。
所以说婚姻里的女人被逼急了,也是跟兔子一样能咬人的。
但能让这个女人闹到灵堂上,让所有人看了笑话,这蔚珠嬅的手段还是不行。
不过转念一想,乔婉娜这个女人还算聪明,要是她不闹这一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关键还没人知道怎么死的。
这下闹的人尽皆知,乔婉娜好歹是个女明星,一旦沾染上舆论,虞家也够喝一壶的,蔚珠嬅再想动她就得掂量掂量了。
无辜背锅的蔚珠嬅注意到四面八方或嘲讽或怜悯亦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自是不动如山。
没有做过的事情她是不会承认的。
虞若欢眼神复杂的瞥了眼蔚珠嬅,那目光深处隐含怨怪,似是在埋怨她手段不行,留有后患,让虞家和她今日丢了脸面。
那一眼比周遭所有目光都更令蔚珠嬅心寒。
蔚珠嬅从虞弗笙的背后走出来,今日她披麻戴孝,一身素色,未施粉黛,更添柔弱苍白。
柳眉细眼,很古典素雅的长相,温柔的看人时,犹如佛像里的人,带着股慈眉善目的味道。
众人看着蔚珠嬅,果然心肠越狠的女人外表越和善。
这就叫反差感。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你?”
乔婉娜看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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