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献谁就该先一步身先士卒做出榜样,而不是空口白话让别人燃烧照亮自己。”
临夜,前些日子降下的宿雪还没消融,新的一回雪风便接着落下了,月光清冷,白皑皑照得街巷如同白昼一般,今晚,人们顶着风雪开始把年前的热闹喧嚣进行到底。
中州城内的某个特定宅院里,法昭临蹲在房门外,手里捏着一根小树枝在地上对准沉积的雪沫不断画起圆圈,没过多久,木门吱的一声开了。
法昭临回头看去,差点没被吓死,满脸震惊地说:“你这人莫不是有龙阳之癖。”
李幼白穿着一袭白裙出来,她关上门,抚摸着垂在侧脸边的青丝,轻哼道:“小孩子胡说些什么,本公子只喜欢女子。”
她说完后觉得有几分好笑,便呵呵的笑出声来,法昭临瞧着李白的大变活人,心底一阵恶寒,不仅样子像,连声音都像个女子。
“为何要做这个打扮?”
“不能让苏家和干娘受到牵连,你清楚的,我爹不是法正。”
法昭临撇撇嘴,不屑道:“切,生意人。”
今晚的行动非常简单,按照法昭临的设想,过年前后,不仅中州城的城防会松懈起来,就连穷凶极恶的罪犯也都会被氛围影响降低警惕,此时正是出击的大好时机,所以接下来的计划是顺藤摸瓜。
两人趁着夜色打起油伞从后院摸了出去,行在小道上,法昭临对李幼白动手动脚,摸摸捏捏,光影明暗错落的某个瞬间,有声音不断的持续传出。
“你胸前这两个袋子装了什么东西,真软。”
“装水的袋子,别摸了...”
据法昭临自己说,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要看过一眼就再也很难忘记,在发现监药司内诸多弊病时,她在爹爹法正的特权下,偷摸翻看了各个官员的住址和简要信息。
顺着指引,李幼白很快带着她来到了仓廪总管的小院外,这是一座小宅,位于中州城北边的富贵区,三院六房。
法昭临讲,以仓廪总管的月银俸禄,干十年才买得起一个小院,如今他才四十岁,显然不合常理,更是坐实了有不义之财。
行动还不算开始,李幼白不懂查案,她看向法昭临,再次确认说:“你真想好怎么做了?”
“你在质疑本小姐?”
法昭临冷得搓手,月光下,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她嘟起嘴来埋怨气哼道:“谁让你早上的时候不多问点消息,一条线索还是太少了些,只能从这人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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