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忽然消失呢。
白芷对这个深信不疑。
她记得那次长公主殿下从那么快的马车上跳下来都没受任何伤害之时,再加上神种和雪盐还有那忽然出现的一批甲胄,她对这个想法便是深信不疑。
夏承运点点头,小脸仰着看向白芷。
「白芷,孤之前是不是不该出去乱走,这样便不会带走茯苓,茯苓身手那么好,定会保护好阿姐的。」
茯苓自责,他又何尝不是。
「太子殿下,您无需这般想。」
虽然白芷也生过这样的念头,可转念一想,这本就是殿下的安排,太子殿下想出去看看百姓又何错之有,这本就是长公主的将他带出来的目的。
这般一想,她才继续说道:「臣想,在长公主殿下心里,太子您的安危要比她自己来的更重要吧。」
「可阿姐的安危在孤心中也是最重要的。」
太子小脸紧绷,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阿姐你快醒来吧,承运以后会更听你的话,只听你的话,只要你快些醒过来。」
这一次两次的昏迷,实在是吓坏了
他。
夏承运很害怕,害怕这个世上待他最好的阿姐也和母后那样忽然便没了,再也找不到她。
他不要那样,他不要再自己一个人了!
茯苓和白芷看着,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继续安慰他。
毕竟她们连自己都还未曾安慰好,又如何尽心的安慰他人呢。
府衙,牢房内充斥着血腥,浓郁的让人作呕,然里面的人却丝毫未有影响。
夏伋进入牢房之后什么话也不问,便让锦衣卫的人将那些个刑具全都在那些个刺客身上都轮上两遍。
倒是要感谢一下之前的县令,这青山县的刑具数量倒确实快赶上北镇抚司的诏狱了,让他们用的倒是相当的畅快又顺手。
因为受伤的是夏含玉,锦衣卫的人下手比以往要更加的凶狠残暴。
而夏伋却是懒倦的倚靠在木椅上,眼神邪佞又暴戾,就这么看着,听着他们的哀嚎,哪里还看的到那个站在夏含玉身侧,安分又乖巧的模样。
站在一旁的司明亮第一次实实在在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锦衣卫,彻底明白为何锦衣卫在百官和百姓心中的口碑会那般的可怕。
因为他们的手段实在是狠厉,杀人不眨眼。
但这一次,他却并不觉得有何问题。
胆敢刺杀长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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