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事情上把贾琏的地位打得低点再低点,让他以后拖累人的效果降到最低。
至于王子腾同学,贾宝玉临行前与这位老师有过一番密谈,唐佑并不很担心。
皇帝果然愤怒了,正常的皇帝看到这封奏折,那心情简直就是在看梅花烙了,当场就摔了笔。唐佑见皇帝这样,遂上前开解:“陛下这是因何而怒呢?”伸头假意看了一下,笑道:“本是拿来给圣上解闷权作一笑的,怎地惹您生气了呢?贾宝玉是什么事的人,圣上不信自己的眼光么?再说了,他们那样的人家,要什么样儿的没有,犯得着偷‘娶’?”皇帝平静了下来,着锦衣卫去查,唐佑拦着道:“此事干系到长公主,毕竟也是准驸马,如今正查着宁国府,不如宣了恭敏王来,悄悄的一查,媒是他保的,有事儿他也得担着呢。真有什么,也不用您操心。”
皇帝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徒忻一摇头,还查什么?翻一翻黄历查一查值班表,那天贾宝玉在宫里呢没时间去办‘喜事’。贾珍的小厮全招了,看门的苍头说是贾琏去的外宅,卖香烛纸马的铺子老板说是贾珍着人去他那里买的一应婚庆用品。徒忻拿笔一改,春秋笔法,成了贾珍养着小姨子当外宅,邀贾琏去饮宴作乐。反正户籍上没有显示,贾珍与尤家姐妹早有首尾,正常人谁能想到有人心甘情愿地做活王八的。
徒忻夹着卷宗,邀着忠顺王,带着一个看热闹的徒愉来复旨了。至此,宁、荣两家翻脸的真相大白了。为了脸面着想,还不至于明旨说这个事儿,但是贾珍却以不遵孝道为由夺了爵位,另择旁支承嗣贾敬。贾琏以与贾珍丧期会饮,夺了捐来的同知,躺在床上的贾赦当时还没瘫,以教子不严为由一口气降成了骑都尉。
一档子打贾珍黑枪的人也没大讨着好,有不少人有亲戚跟着贾珍赌过钱的,有些人干脆就是本人去喝过酒,被皇帝下决心裁汰了。平安州那里捷报频传,几个原纨绔也略有功劳,皇帝的面子也转回来了,也不担心说皇家不能与开国元勋共患难,一气把给他添堵的人的爵位降的降夺的夺,皇帝心里舒爽极了——朕不差你们这几个。
皇帝的意思,还要罚着贾政与贾珠连坐一下。忠顺王开口了,笑对徒忻道:“这么说来,贾宝玉也实在可怜了,在前头拼死拼活,为了捞他们连命都不顾了,后头还在捅漏子。”皇帝要连坐的心思就淡了。恰在此时,贾宝玉的最新战报来了。皇帝看着居然笑了:“天将降大任于厮人。”忠顺王异常开心,本来是卖弟弟一个面子才说的好话,这会儿说得正是时候,人情卖得太顺了。说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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