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忻自觉不是个麻烦人物,他是皇弟不是皇子,且卷不进夺嫡之争里,结交一二朝臣之类的,也不至于被说结党给自己、给别人带来麻烦,秦桧还有三个朋友呢,更何况是小时候有些渊源的人,走得近些也是正常的事儿,而且,我还有正事儿要跟他说呢。这么一想,徒忻理直气壮地邀了贾宝玉单独留下来,不管怎么样,先把朋友给交下了,下面的事儿要怎么办,再议!喜欢一个人,不外是要对他好,让他过得舒畅,同时自己也就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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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确定梅花的长势只是徒忻的一个借口而已,两株梅花被他养得精神极了!疏密有度,在残雪灯火的映衬下非常地有意境,当然如果走近了看的话会发现它们不幸各被做了一次截肢手术,一截断肢正摆在贾宝玉的房里,另一截则被老太太供在她的正房呢。
然而既然它们是借口,不免还是要看一下的,贾宝玉绕着花树转了两圈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养得挺好的啊,我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好来……要不……找个花匠?”徒忻笑着别过脸去,看一个人顺眼了,就看他什么都顺眼,十六爷此时只觉得贾宝玉抽着嘴角的扭曲笑容很可爱,比当初故作第成的样子真实多了。脸上犹带笑意道:“我这府上旁的不好说,却还没有吃闲饭的,领什么差使办什么事儿,还都尽心。”贾宝玉皱皱鼻子:“那——?”徒忻道:“过来说话。”一面伸手来捉住贾宝玉的手,贾宝玉愣了一下,反射性地打着旋儿抽了一下,没抽动,反被更握紧了变成十指交握。徒忻还侧过脸来一副惊讶的表情:“怎么了?来呀。”
如此淡定的表情,表现得如此无辜,仿佛没什么大不了……要是硬抽回手来,再加上一句:“不要动手动脚。”似乎也不好,像是自己的脑袋里已经脑补出限制极的猥琐画面似的。徒忻拿眼角的余光瞄到贾宝玉的表情从纠结变成大义凛然,心中暗笑,肠子都快要打结了。
聪明的人眼睛里会说话,聪明的人也能从别人的眼睛里读出话来,徒忻想明白了这一点,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是知道的,如贾宝玉这样人家里长大的男孩子,于情爱之事要说还没通晓一点儿那是不可能的,知道了这个,就知道贾宝玉之前那是在装傻,自己之前可是真的‘眉目传情’来的。虽然有借酒装疯之嫌,醒酒之后也因为不好意思在地下磨了好久的地砖,但是那表达出来的意思只要是明白人都不可能看不出来!
混蛋!你全明白着呢!徒忻发了一回狠,还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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