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大典》等将其列入道家部,《绛云楼书目》子部道家类《邹子》不著卷数。
齐宣王时,邹衍就学于稷下学宫,对此,司马迁已有较深刻的认识,他说:“邹衍睹有国者益淫侈,不能尚德,……乃深观阴阳消息而作怪迂之变,《终始》、《大圣》之篇十余万言。
……然要其归,必止乎仁义节俭,君臣上下六亲,始也滥耳。
王公大人初见其术,惧然顾化,其后不断行之。……邹衍其言虽不轨,傥亦有牛鼎之意乎?后人不察其大道,而学其小术,故封建迷信兴,这不是邹衍的错误。
邹衍以阴阳主运显于诸侯,而燕齐海上之方士传其术不能通,然则怪迂阿谀苟合之徒自此兴,不可胜数也,齐宣王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君主,他不仅决心像齐桓公那样称霸诸侯,而且还要“王天下”,即统一中国。
对此,孟子却看得很清楚,说他有“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的“大欲”。齐闵王即位以后,国力强盛,当是时,齐闵王强,南败楚相唐昧于重丘,而摧三晋于观津,遂与三晋击秦,助赵灭中山破宋,疆土广地千里。
在这种情况下,齐闵王的野心更大,不仅要称王,还要称帝。“三十六年,王为东帝,秦昭王为西帝”
而邹衍的一套学说,正是为新的统治设计的政治方案,因此他本人及其学说都受到了齐宣王和齐闵王的高度重视,“是以邹子重于齐”被赐为上大夫。
宣王喜文学游说之士,自如邹衍、淳于髡、田骈、接子、慎到、环渊之徒七十六人,皆赐列第为上大夫,不治而议论。
齐闵王的帝制运动后来失败了,迫于当时的形势,他不得不接受苏代的建议,去掉帝号,复称王,然而他的野心却有增无减,竟发展到要“为天子”的地步,变得越来越骄暴。
及闵王奋二世之余烈,……矜功不休,百姓不堪,诸儒谏不从,各分散,慎到、接子亡去,田骈如薛,而孙卿适楚,内无良臣,故诸侯合谋而伐之。
齐闵王灭宋,益骄,欲去孟尝君。孟尝君恐,乃如魏。魏昭王以为相,西合于秦、赵,与燕共伐破齐,齐闵王亡在莒,遂死焉,恰在此时,燕昭王招贤纳士,为郭隗修筑宫殿以师礼待之,以此作为尊贤榜样。
一时间,各国人才争相趋燕。在这种背景下,邹衍离齐入燕,燕王曰:“寡人愿学而无师”,郭隗曰:“王诚欲兴道,隗请为天下之士开路”于是燕王常置郭隗上坐南面。
居三年,苏子闻之,从周归燕;邹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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