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得好!”
霍砚辞的墨眸波澜不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紧不慢地说,他派人去见过了白世昱的保镖。
“他们表示白叔之前顶多就是暗地里说几句泄恨的话,从没有付出过行动,见过你之后就做出了决定,随后便发生了给范素琴下毒,以及收买人撞乔时念和莫修远一事。”
“所以,你在怀疑我?”霍元泽震怒。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霍砚辞漠声道,“毕竟白家父女都以您的话为旨,也一直在替您办事。而您一直看不惯乔时念,难保不会想给她一些教训。”
“只是你没想到白叔胆子那么大,不但连莫修远一起设计上了,还借机对范素琴下了毒,你怕他供出来有你的主意,便让人弄出畏罪自杀这一出。”
“混账东西!”
霍元泽勃然大怒,狠狠摔下了手中的雪茄,“有你这样怀疑老子的?我要收拾乔时念多的是办法,用得着让老白做这种事!”
“老白给我当管家这么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我为什么要逼他去送死!”
霍砚辞瞥了眼地上的大半截雪茄,淡然地抬起头,“真跟您无关?”
“当然!”霍元泽怒不可遏,“是谁在挑拨你,居然怀疑到我头上了!”
“乔时念?”
霍元泽猜完冷道,“她一直不甘跟你离婚吧,眼下招惹了这么多麻烦,又知道你现在对她还没死心,就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霍砚辞也忍不住冷了脸,“跟她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你把白依依安排回国,哪有这么多事端,乔时念又哪会招惹上这些麻烦。”
“霍砚辞!”霍元泽厉声警告,“你要再这么忤逆可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了!”
“我是让白依依回了国,可你和乔时念要是感情牢固,又怎么会随便就被挑拨!”
霍元泽脸色铁青,“你既然对乔时念没什么感情,如今又有了更好的选择,还在认什么死理?还是说,你为了你妈,就想故意给我找不痛快!”
霍砚辞从喉中发出讥冷的笑,“是谁给谁找不痛快?”
“你跟母亲的事我不掺和,单说我和黎家联姻这事,你背地里做了多少功夫!”
霍砚辞又甩出了一份资料,“我派人查过了,一年前Y国那场酒会,主办人原想请的是你,是你示意让对方把邀请函寄给了我。”
“在那之前,你跟黎家已经结识并有往来,所以,那次你就想给我和黎姝言制造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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