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打断她。
“这就是实话。至于我为什么不答应她,是因为我是一名先行者,先行者的人生宗旨就是为联邦服务,生是联邦的人,死是联邦的魂。”
宋时拍了拍胸膛,一脸正气。
“除了邬首领,我不会让任何人占据我的心,请您转告邬首领,我的忠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鉴。”
呕。
宋时在心里反胃。
监控前的邬锦森也反胃,关掉画面。 “温多林,你说,我要放她走么?”
邬锦森扭头看向身侧的温多林。
温多林笑了笑,“首领说了算,您怎么说,我怎么做。”
“那你去杀了她吧。”邬锦森随手扔了一张卡片在桌面上,“这是她今晚房间的房卡,你摸进去,杀了她。”
温多林不动声色攥紧了刀柄,不好意思笑了笑,“我不是她的对手,不过首领让我杀了她,哪怕赔上我的性命,我也会去执行。”
温多林伸手去拿卡片,卡片被邬锦森抽走。
邬锦森起身,“算了吧,没有正当理由,杀了她,先行队那群人不好交代。”
温多林缩回手,手心里全是湿濡的汗液。
她跟在邬锦森后边走出监控室,提议,“为什么不把先行队那群反抗您的人全杀了呢,您再从下一届挑选忠心的补上,挂个莫须有的罪名也容易,像处置那些不知好歹的世家一样。”
“蠢货。”邬锦森冷冷瞥了温多林一眼。
温多林立马低下头,认错的姿态。
“先行队的人和那群世家有可比性么?消灭兽潮,清理禁区,除掉宋也,他们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扎根在联邦普通公民的心里,杀了他们,我还没坐稳的首领之位怕是要被冲掉。”
温多林茫然点头,邬锦森以为她不懂,又骂了一嘴,懒得解释。
实际上温多林很懂。
邬锦森坐上这个位置得罪了不少势力,那些势力之所以倒得快,一部分是邬锦森的铁血手腕,另一部分就是普通人站在邬锦森这边。
邬锦森上位利用了多次的舆论战,引导“民心”,顺应“民心”,所谓行的端坐得正。
而先行队,又是另一个“民心”。
他处置了先行队,“民心”就倒了,一些势力容易借着机会死灰复燃。
“民心”这个词,温多林第一次听到是从宋时嘴里。
当时还在任的陆慈昭大肆宣扬先行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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