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的离开。
这边,有鸭舌帽小伙事务官去解开了绑着赵山炮的绳索,赵山炮的儿子扑到父亲怀里痛哭起来。
“哭什么哭!”赵山炮训斥道:“把马尿给我擦干净!就知道掉马尿,一点用没有!”
明明因为担心儿子受到伤害才不再反抗,可在儿子面前,却是严厉无比。
克莉丝汀递了张名片过去:“赵先生,现在请你将纠纷的所有细节告诉我,我们可以选择报警,也可以选择自诉,而不管走哪种程序,我都会作为您的代表律师免费为您提供法律专业方面的协助!”
赵山炮一呆,“还要报官?不没事了么?谢谢您了。”又看向陆铭,“也谢谢您!”
这两位律师,显然是帮了自己,都是衣冠楚楚的城里人,也都是好心人。
赵山炮努力对两人挤出微笑。
“赵先生,这官司必须要打的!不然,你后患无穷!”陆铭当然不会讲这场官司的意义那些大道理,琢磨着道:“这样,我们进去聊?”
……
回到房车上时,已经是后半夜,凌晨两点多,外间月明星稀,房车内亮着幽幽夜灯。
坐在沙发上,陆铭有些疲倦的闭上双眼。
赵山炮虽然不爱打官司,但碍于克莉丝汀劝说,勉强答应,明天他会来这里和自己两个汇合。
然后,一起去区治安所报警。
这也是陆铭提议的,想顺便看一看,一系列机构的行事风格。
至于孩子们上学的事,倒不急于在今晚了,准备明天再和他谈。
只是,心里莫名觉得压抑,靠在沙发上,陆铭长长吐出口气。
那边水声渐渐停了,门一响,陆铭转头看去。
从洗漱间出来,克莉丝汀还是穿得很整齐,虽然明显头发湿漉漉的,可还是梳起了马尾辫,一袭雪白吊带牛仔裤,鹅黄过膝软袜和黑皮鞋都是崭新崭新的。
看陆铭奇怪的目光,克莉丝汀温婉一笑,慢慢坐到了陆铭身边,柔声道:“不用觉得心里堵得慌,北域的乡村传统,自古就是顽疾,本来就难治理,你才来了三年,改变的已经够多了,而且,不还有魏小姐这样的人了吗?说明你带来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陆铭心下苦笑,魏春丽是在自己公馆里,属于被自己直接影响过的人。
可自己不可能接触到千千万万所有民众。
“借给你肩膀靠一靠?”克莉丝汀突然俏皮一笑。
陆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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