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刻意整理之中。
此时伴随着他的意念一动,几股无形的威能,瞬间沿着因果脉络渗透而去。
……
祖魔界。
某处破败腐朽的山脉间。
真魔邙的化身倚靠在一块隆起的巨大岩石下方,手中拎着一个黑色的石壶,壶中是血红色的酒液,他就这么神色麻木的靠在那里,时不时的拎起石壶,往口中倾倒一杯血酒。
忽然空中响起一阵沙哑的声响,一只扇着羽翼的魔鸦从昏暗的天穹上掠过,一阵悲苦而荒凉的声音在山脉中回荡。
邙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仰头看了眼昏暗的天穹。
“呵,呵呵。”
它没有理会那烦人的魔鸦,哪怕只要怒哼一声,就能将其震落,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自嘲般的呵呵一笑,又往口中灌了一杯血酒。
他放弃了,早在很久之前就放弃了,在知道陈牧修成神君之后,他就已经绝望,后来更知晓陈牧已踏入八重天,甚至与魔族至高无上的那位魔祖大战一场,连魔祖都奈何不了对方,他更是彻底放弃了挣扎,也懒得修行,甚至损失的神力真身,都懒于再去修炼回来,每日只懒散在外,酗酒度日。
命运与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对一处未开化世界的一次寻常的征战,招惹到了一位疑似九重天转世的恐怖人物。
“邙,你逃不逃。”
“那位已经是八重天极限的神君霸主,迟早会来与我等清算,呆在祖魔界必死无疑,若是我等逃离南华空座,去往遥远的空域,因果之力未必能蔓延那么远。”
忽然一道传音落入邙的耳中。
那是妄的声音。
妄语气深沉,道:“我知道你这段时间来都不曾重练真身,但我已经练成真身,倘若运气好的话,不是没有机会离开南华空座,你的化身可以与我同行。”
逃?
邙灌了口血酒,只觉得有些可笑,在一位八重天的神君霸主面前,还去考虑逃遁,如果连呆在祖魔界都活不成,那么无论去哪都是一样。
唯一活命的希望,并不是逃,而是寄希望于陈牧会将他们遗忘,将他们这些不起眼的小角色抛在脑后,不再记得,那样也许他们能捡回一条性命,但未来只要某一日被陈牧记起,他们仍然会在瞬息之间丧命。
因此他并不想逃,也懒得胆战心惊的躲躲藏藏。
作为一位寻常真神,能招惹到一位九重天转世的大人物,甚至一度曾给对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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