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松说:“再给我亲一次。”
柳望雪就微微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许青松紧跟着就顺势压上去,慢慢地温存。
“原来‘耳鬓厮磨’这个词这么形象生动。”许青松贴着柳望雪的耳朵说。
柳望雪说:“还有‘鸳鸯交颈’呢,是不是也很形象。”
许青松抱着她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他怀里:“那这个姿势叫什么?”
柳望雪笑着去捏他的脸。
许青松躲开,抓住她的手放唇边亲了一下:“橘子皮的味道。”
刚刚剥完砂糖橘还没用湿纸巾擦,上面还沾着橘黄的色渍,柳望雪凑过去自己闻了一下:“香的。”
许青松把她搂怀里,下巴搁她肩膀上,指尖勾起一缕头发闻了闻:“你哪里都是香的。”
柳望雪把头发往肩膀后撩了一下:“你把我头发都弄散了。”
许青松手放她后背上,顺着发丝一下一下地捋,简直爱不释手:“散了也好看。”
柳望雪在他怀里扭了一下,撒娇道:“我不管,你弄散的,你要帮我重新扎起来。”
“好啊。”许青松觉得正中下怀,“还是梳原来的麻花辫?”
柳望雪惊喜地看着他:“你也会啊?”
许青松捏捏她的脸,反问:“不然呢?我要是不会我还这么问你?”
柳望雪就从他怀里下去,拿了一只抱枕放沙发前的地面上,坐在他双腿之间,背靠沙发坐榻:“我还以为你只会扎马尾,上次见你给康康梳,手法倒是挺娴熟的。”
她这头发根本用不上梳子,许青松上手时没先理头发,而是帮她做了个简易的头部按摩,边按边说:“你别忘了,双胞胎能长这么大,我也功不可没啊。”
柳望雪在他腿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你这话要不要说给小师叔和小婶听听?”
许青松也笑,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我说的是实话,你总是不信。”
柳望雪扭转上身,侧趴在他腿上,昂起脸看着他:“那能怪谁?还不是你平时太爱演了。”
许青松伸手在她下巴上勾了勾,又捏捏她的耳垂,笑着解释:“我不是经常接送他俩上下学嘛,有时候早上小婶来不及,都是我给他俩梳头发的,扎马尾辫是最简单的,我还会好几种编发呢,都是在他俩脑袋上练出来的。”
柳望雪立刻满脸新奇:“那你给我也编一个。”
许青松低头在她额头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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