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逃走了。”
“唉。”江夏随意叹了一口气,附和着表达了一下对怪盗的失望,然后继续专心做自己的机长。
他看了一眼燃油表:“还有一点油,足够支撑到降落了,我先调整一下落地方向,必须逆风才能尽量缩减滑行距离。”说着他又看了看桥本摩耶:“但我忽然有点头疼,你真的不过来开?我感觉你现在也不算很紧张,应该能开好吧。”桥本摩耶:“……我不能。”你别挑这种时候头疼啊!
飞机还在盘旋调整方向,桥本摩耶不想放弃,努力岔开开飞机这个话题:“头疼的话,我……我帮你按一按?”
“行啊。”江夏果然是一个成长在阳光下的侦探,丝毫没有
“不能把要害交到别人手里”的意识,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没碰过机长摸过的地方吧,别把氰化物抹到我脸上。”
“!”桥本摩耶嗖一下缩回了手,躲过又一个并不存在的陷阱。江夏从反光里看着这个手足无措的新小弟,宽容地一指副驾:“这样吧,你坐过去当我的助手。万一落地时有什么意外,也好减轻我的压力。”
“……”桥本摩耶一万个不乐意。但副驾驶不像机长那么瞩目,冒一点暴露的风险,总比当场跟着飞机一起炸成灰要好。
再加上爱尔兰赞同的目光,他终于还是默默坐下了。爱尔兰看到桥本摩耶不去副驾,有些忧心。
但现在看到他坐下,却又忍不住想起了部下之前的那一句
“机毁人亡”。虽然理智告诉他,那只是桥本摩耶之前用来拒绝开飞机的借口,但身为一个时刻行走在危险边缘的组织干部,爱尔兰还是无法控制地警惕起来。
他暗暗往副驾驶的方向靠近了一步。这样一来,万一桥本摩耶心态崩掉,有所异动,他也能及时制止对方的举动,把事情拨回正轨。
在死亡的压力面前,人们往往会做出超出自己想象的选择。换句话说,在最后一刻到来之前,爱尔兰无法确定桥本摩耶究竟会怎么做。
而没有一个干部愿意把自己的命完全交到别人手上,别说是心腹,就连皮斯克先生也不行。
爱尔兰:“……”此时他忽然有点后悔让这个心腹出现在自己身边,进而导致桥本摩耶也暴露在了乌左的视线之下。
但后悔也没用,因为如果桥本摩耶没出现,那么昨晚他被乌左派来的人偷袭、倒在大街上的那一刻,他的死期就已经定了——当时他身上还带着枪,要是当时桥本摩耶没有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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