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继续问道:“侯万山,今年二月,你在拦路抢劫的时候,曾经把一名男子打了一顿对吧?”
“没错,不过实在是因为那家伙太欠揍了,当时我也是一时没忍住才动的手。”侯万山一脸委屈扒拉道。
“那是为什么?”谢长老多嘴地问了一句。
“那家伙就是当地一个穷得丁当响的破落户,当时我们也没注意,直接冲下去就把他按在地上搜身,结果负责搜身的小六子除了在他身上摸到几个跳蚤之外,根本连半文钱都没搜出来。”
“等我们把他放开之后,那家伙非说那几个跳蚤是他家养的宠物,非得死皮赖脸让我们赔他一笔损失费,你说谁能忍得住不揍他一顿?”
说到这事,侯万山还是一脸愤愤不平。
“哈哈……”徐氏酒肆的大堂里再次充满欢乐的气氛。
这下连身受内伤的徐扬,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都不知道这个倒霉的家伙到底经历过多少悲惨遭遇?抢劫没啥收获也就算了,居然还反遭对方讹诈,你说这还有天理么?
眼看这个案子都快要没法审下去了,谢长老赶紧绷着面皮喊道:“都给我严肃点,我们正在审案呢!”
听到这话,刚刚有所收敛的众人,当场就再次暴笑开来。
他娘的,这哪是在审案,这完全就是在开说书大会好不好?
见众人已经笑得不能控制自己,谢长老也放弃让众人不要再笑的努力。
于是乎,侯万山这小子的案子,也就没办法再继续复核下去。
幸好谢长老本来就要放他一马,所以干脆当场宣布这小子无罪释放。
当然,侯万山这个口才如同说书人一般的小子,是清风寨那伙山贼当中,唯一得到无罪释放的幸运儿。
接下来所审问的那些家伙,可就没他那么幸运了。
一来他们的口才不如侯万山,引不起众人的同情。
二来大多数人的落草时间,要比侯万山要早上不少,他们在清风寨落草的时侯,周围的客商百姓还没被祸害光,使得他们还有作恶的机会。
一通审判下来,清风寨的大当家宋仲维,自然是跑不了被枭首的下场。
和他一同身首异地的,还有他的两个心腹死忠。
另外还有五个劣迹较为严重的家伙,被施以砍掉一只手掌的刑罚。
至于其他劣迹相对较轻的山贼,则各自挨了数目不等的板子,以儆效尤。
至此,这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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