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付出了努力,也是有了不少奇遇。
徐树才感慨万千,他心底里不再是过去,而是未来,他捏着拳头道:“丁耒,你说洛莺可能在天池,是不是真的?”
“有很大可能性,天池作为一处禁地,历年来只有传说,我很想去一趟,只是现在分身乏术,整个天京城怕是都在搜寻我的消息。”丁耒道。
“原来你已是囚徒了。”徐树才叹道。
人与人之间的际遇,往往就是如此的神奇,有的人富贵发财,有的人仕途光明,有的则是穷途末路。
至于丁耒,却是在危险与机遇并存的时刻。
徐树才恍然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先在你们这里待一段时间?”丁耒想了想,看到徐树才期待的神色,道:“你莫非也准备去天池?”
“如果有可能,我也会去,只是我现在没有办法,我很快就要与三公主完婚。”徐树才道。
似乎这一场结亲,对他而言,平淡如水。
他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徐树才,当年的他,意气风发,从不做勉强自己的事情。
可是到了现在,徐树才也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一类人,所谓婚姻,不过是勉强自己而已。
他与丁耒相谈甚欢,可也在惦记洛莺的安危。
丁耒没有吃醋,也不存在吃醋,既然徐树才都要成为驸马,那他再是喜欢洛莺,也只能是远远观望。
没人能扭转命运,除非你已经强到了将命运踩在脚下。
丁耒是从命运扼腕中脱身的存在,历来的几次生死一线,他都挺了过去。
徐树才道:“丁耒,我很想回大林城祭拜我的父亲,你就不想你的大林城的家么?”
“想,当然想,我做梦都想回去,回归那个与世无争的时刻,可是时代已变,人间沧桑,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如果在后续的几年后,我们能改变格局,打破大夏的束缚,或许还有机会。”丁耒道。
“我看你也没有几年了吧,你的生命力损失很严重,早年白发。”徐树才盯着丁耒道。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丁耒说了一句诗文,“白发又如何,愁怨又如何?我只知道,这辈子与大夏的梁子已经结下,我会在三年之内,将大夏翻覆。”
“祝你成功。”徐树才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话锋一转,就道:“我们百峰域正好想着结盟的事情,不知道丁耒你可知道这个讯息?”
“结盟?”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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