耒的声音传来:“武功一道,最忌讳的就是贪嗔痴,你以为你自己没有贪婪,没有痴念,没有嗔心,实际上你早就心中种下魔头,很多入了魔道的人一念之间,不能再回头,他们无限杀戮,到最后为的只是追求更强的武功。强如帝释天这样的惊才艳艳之人,还不是死了,什么皇朝霸业,权倾天下,都是愚蠢的想法罢了,得不到的,终究是会得不到,而你不想得到的,往往会不请自来。”
“说得好!”裕王对丁耒愈发赞扬,觉得这个年轻人越发不简单,懂得如此之多道理,深得他文人气质。
俞大猷也看着丁耒双目,见丁耒双目清明,道:“我还是小看你了,你这小子虽然做事不招人喜欢,但道理一通一通的,我差点被你绕进去了。”
“为何是绕进去?”丁耒问。
“你这也只是诡辩的一种而已,《易经》很多看人法门,感化一个人不一定道理要折服他,需要的只是一件事一件事的去耳濡目染,这个郑经天,他需要的只是在战场磨砺一下,看看战事浮沉,其意自明。”俞大猷看了眼郑经天,再指着丁耒道,“你也是一样。”
“我知道你想说的下一句是,希望我能洗心革面,加入你的阵营。”丁耒笑道。
“洗心革面犯不着,你不是郑经天的心性,我观察你心意坚定,比起之前何曾进步许多,可见你自己也在优化自己,而郑经天不然,他只懂得功法奥妙,却不知心态奇异。”俞大猷道。
“我明白。战场之上,死亡稍纵即逝,面临无限杀机,无限恐怖,功法再强,再多手段,在风卷云谲的战事中,只能算是蚍蜉一般,哪怕风云和帝释天前来,也是如此。”丁耒道。
“孺子可教。我虽然不喜欢你这种性格,但是我可以提供一个平台,改变你的心态。”俞大猷大手一挥,似在掌握风云。
丁耒淡淡一笑:“彼此彼此,我也希望跟俞将军合作。”
俞大猷没有多言,而是化作笑声爽朗。
郑经天受伤的时候,周边退去的护卫,又突如其来,想要闯入。
却见丁耒一睁眼,拉起郑经天,道:“郑大人如今已然弃暗投明,你们现在最好也好好的归顺,否则,刀光剑影中,你们二十来人,也不够看。”
这些人开始还在挣扎,但看郑经天面如死灰,根本没有拼死的意思,眼见大势已去,纷纷跪倒在地。
郑经天不再多看,而是对丁耒道:“你很有领袖气质,至少会比我前途无量。”
他现在已经认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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