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方循声望去,又看到一个人伸出头来,张着手道:“邵大侠莫非不认识我们了?”
“你是陆绎!还有,江浙第一画师云从经。”邵方不禁诧异,怎么很多人都来到了应天。
应天现在群龙四起,他邵方都觉得棘手了。
陆绎正是陆炳的儿子,他来到应天,想必也有事情。招手的男子,正是陆绎,他一张面孔方方正正,相貌堂堂,一身骨骼肌肉精壮无比,只见他从车马上下来,一同而来的是云从经。
二人都是身具武功,丁耒和石微率先就看出,云从经实力更高一筹,似乎修炼了一门神奇功法,他随时拿着画笔,画笔在他的手中如灵动的游蛇。陆绎年纪轻轻,也有了中期的实力,云从经就更高了,足足是后期巅峰,他没有动手,丁耒却感觉他手中画笔,一笔一画,能画出一些虚无的事物一般。
他看过一些‘侠义榜’的武功,也有画道武功,由画明见心性,画就是经脉游走的方式,每每画上一笔,都能游走周身气流,甚至在高深之后,能够通过内气出体,打出不一样的画中轨迹,隔空封住对方穴位。
这就是画道的可怕。
也难怪当日张备如此推崇画师云从经。
张备见了二人,也是无比激动:“不知道你们可曾还认识我?”
“张备!”云从经看了几眼,惊讶道:“你武功又进步了?”
“哎。”张备看了丁耒一眼,叹息一声。
邵方知道张备现在心力交瘁,不愿意多谈,道:“你们这往的方向,似乎不是应天,而是反其道而行,你们准备去往何处?”
“我们自然是去找严世蕃的,听说他娶妻,自然是要凑上这一出,顺便为俞将军开脱,现在朝廷内外,也就是岩松一手遮天了,我们不得不顺应对方的意思。”陆绎越说越是慨叹。
裕王这时已经从车上出来,道:“你们都要失望了,严世蕃已经出了事情,很快他父亲严嵩可能会报复。”
“裕王!”陆绎惊讶地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自然最初也是为了严世蕃的事情,后来临阵改变策略。也是这几位侠士,让我有了新的看法,我觉得江湖之大,不可能严嵩能吞星纳月,永远坐镇庙堂之上,我们这么多人,肯定有对付的手腕,也有解救俞将军的办法。”裕王道。
邵方自然知道了,可是落在陆绎和云从经耳中,却炸开了锅。
陆绎也是不知道张备有这么一出,不觉讶异道:“张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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