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再这样做下去,别说赵家,没人能够维护你们的安危!必死无疑!”
“还硬气?”丁耒目光一闪,剑就直指松高飞喉咙,“我不喜欢杀人,看在这剑的份上,就暂且饶恕你的狗命,但你的人身自由,就交给我们,交给赵家了。”
“不可!”原本看着一切的赵升,突然冒出一句话:“这是你们做的,与我们赵家没有关系,还请几位壮士赶紧离开。”
赵升生怕惹是生非,留下松高飞,是一个祸患,如果松家再次找上赵家,该作何交代,但赵升也是人精,他知道丁耒几人各个都是能人,若是惹到丁耒几人,也是一阵头大。
他左右为难,但最终还是选择维护松家的利益。
松高飞惨笑着:“好,赵散官,就冲着你这份诚意,把这些人赶出去,我就不追究你的事情了,你们赵家还是好好的,我们松家甚至还能承你们的情谊。”
赵升也是情急使然,根本老糊涂了,便上前跟丁耒道:“这位小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就这样放下仇恨,如何?”
赵源在一旁起身道:“父亲,万万不可,这个松高飞说话表里不一,你怎么能相信他的鬼话?丁耒与我们是有江湖义气,毕竟救过我,于情于理,他都是救命恩人,这次更是帮了我们赵家。”
赵子奇始终坐在一边,眼神闪烁,这个年轻人,似乎对于一切事情,都波澜不惊,全因为他父亲正是正四品少卿,这边赵家即便被毁灭,他也可以远走他乡,前往天京城投奔父亲。
“住口!赵源,你还觉得不够惹是生非?我们赵家可经不起折腾,现在是人家的地盘,我们做事就要顺着别人的心意,所谓江湖道义,都是狗屁!”赵升丝毫不避讳,骂道。
赵源脸色发青,心中惴惴,转而沉默,他知道父亲赵升迂腐无能,贪生怕死,眼下再多的话,也无济于事。
“赵源,你说得没错,松高飞这样的人,不惩戒难以平民愤,虽然我看他文人气质有,但本质上却如他的二哥松高贤,阴险狡诈,十分恶毒,如此一看,必须好好处理一番,我不杀他已经是便宜他了。”丁耒淡淡地道,他一向嫉恶如仇,知道恶不可纵,一旦纵容,只能火上浇油,更立危险境地。
“你,丁兄弟!”赵升开始屈尊道,他觉得情势不妥,急忙开解。
“赵散官,我看你做官是做糊涂了吧,有句话说‘何劳谄笑学趋时,务实清修胜用机’,不少都是为了升官,攀附权贵寻靠山,为了个人的升迁,放弃理想追求,藐视党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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