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这些年我也认识了不少为官之人,当官真的也不是父亲你这样当的,内幕重重不说,而且现在廉政早就被废止,在官场我是混不下去,我才转而写书,这些年不也给家里补贴了许多家用,凭借父亲你的一点微薄资产,真的能经营这么一个大家庭么?”赵源开始强硬道。
连赵子奇都讶异了,赵源居然敢说出这么一番话。
这是对于赵升的大不敬,父子相聊,应尊重为大,而赵源现在在反驳父亲,就是在忤逆,在批判,视父亲为眼中钉肉中刺一般。赵升脸上颜色再次变化,怒极反笑:“好啊,赵源,你现在年纪大了,出笼之鸟,守不住你了,居然给为父我来说教!好啊,好得很!”
“好一个好得很,我看你们赵家确实是好得很呐。”这时候一个声音从外面院落里传出。
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沉声入耳,如同一道道大石激落水中,如暮鼓晨钟,生生瑟瑟。
“是谁?”丁耒几人回转过头,只见一个身影被击飞而来,摇摇晃晃地坠落在地,口吐鲜血,形容惨淡,面无人色。这人正是赵家的家仆之一,之前在门前打扫卫生,本想着接待丁耒几人,却先是遇到赵升的激怒,再者遇到了又一批人找茬。
这批人不是别人,就是松家子弟。
丁耒眼中有一道讯息闪过:“松家子弟松高贤出现,上门闹事,弘扬侠义精神,帮助赵家度过难关。击败松高贤,可以获得5点功德值。后续帮助赵家,更有任务,敬请期待。”
5点功德值,确实不算亏本,这个松高飞确实值这个价格。
松家三公子松高飞,也就是之前的“三少爷”,带领了近乎十个打手跑来。
这十个打手各个面目可憎,无一不是初期修为,丁耒如今这才初阶,就有了中期的本领,便是因为他武功神秘,《舍漏功》确实是不错的功法,只是入门甚难,一旦入门,往往更进一步就轻而易举了。这些打手比起之前松高贤带的二人还是差了许多,毕竟松高贤是二公子,平日嚣张跋扈,额外受到关注,而且,松高飞武功比松高贤更高一筹,也不寄于外人,往往亲身上阵。
丁耒目光所在,只见一名男子,一袭青袍,形动意飞,步伐张扬,不似狼虎,而是一个翩翩公子,只是神色中隐含不善,他的眉毛不浓不淡,微微挑起,当时就冲着几人,目光流转,张口便道:“看来你们就是打伤我二哥的人,今日就一并算清了吧。”
他说完这句狠话,随后看向远处跪在地上的赵源,道:“赵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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