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傅璟佑不服气,却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白杨理解他。
年纪不小的大小伙儿,好不容易讨了媳妇儿组建小家,就遇到这种事。
换谁都得急得上火。
白杨缓和了口吻,道:
“这个处分对咱们乡里人来说,是没什么,可对他们知青来说,已经是相当严格的处分,领导也有在照顾咱们群众的情绪。”
白杨语重心长,傅璟佑也不好继续跟他急眼,就如实坦白了难处:
“我相信领导,但我不相信她。”
“她找事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以前是挑拨离间,现在是放蛇,谁能保证她下一次不是杀人放火?”
“……她不敢的。”
傅璟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他主要针对的就是陈妙妙,而非白杨。
可是听见白杨的话,他还是忍不住义愤填膺起来:
“她不敢?谁说的她不敢?她自己说的吗?”
抛出灵魂三问,傅璟佑哼了一声,冷冷一笑,道:
“她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这话堵得白杨有点说不上话来。
可看傅璟佑的态度,白杨也意识到这中间肯定还有点别的什么,当下也不敢再做保证了。
白杨问:“你们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矛盾产生的过节?”
从前估计陈妙妙是女同志,好些话傅璟佑不好对外说。
现在出了这些事,傅璟佑也没什么顾忌的。
他没必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不顾及自己的老婆孩子。
“没有任何过节。”
傅璟佑一五一十地说来:
“大河村的人都知道,这个陈知青脑子有点问题。”
“之前经常拦着我说胡话,我那时身上还背着成分,自觉和人保持距离,所以警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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