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瓶?”
闻言,苏俭伸出双手手掌,动作很大的晃了晃:“10瓶。”
温良很有些欣慰:“给留了点底子吧?”
苏俭嗯嗯的点着头:“还有5瓶,下次再来拿,反正爷爷不止这里存有一些老酒。”
说着话苏俭笑得像是偷了腥的小猫咪:“我把几瓶49年的都拿走了!”
温良伸出空闲的右手竖起大拇指:“你能处!”
有好酒是真敢拿走。
存了63年的老酒, 年份意义深远, 苏俭也是一点没客气。
苏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挥手:“小事小事。”
“……”
又说了两句, 苏俭侧身望向温良,有些纳闷的问:“交流不顺利吗,有几次听到你比较激烈的声音。”
“很顺利。”温良回答道, “只是我比较稚嫩,情绪激动免不了就想靠声音大来加劲。”
见状, 苏俭只是说:“我又不傻, 有理不在声高的道理你能不懂吗?”
于是, 温良笑着反问:“如果不顺利,怎么会给我一张名片?”
苏俭一想也对, 语气稍微有点激动:“也就是说你达到了目的?”
“比预期更好。”温良如实回答,“你爷爷给了个可随时交流的通道,这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苏俭由衷的替温良高兴:“挺好, 刚才我还奇怪呢。”
又说:“这就证明了去年我做出的选择很棒!”
温良只是笑笑, 没多说。
苏俭也没再揪着话题, 她只是想了解结果, 对具体事务没那么好奇。
她怎能不明白温良这次的郑重,一定涉及到了某些特别的事情。
从小耳濡目染, 苏俭再清楚不过,能说的不用问,不能说的问了也没用。
事实上, 温良跟老李头的交流,有很多确实是不能说的东西。
因为温良属于是一次性和盘托出成熟与不成熟的想法, 不少想法至少现在是不能随便提的。
快到苏红雪居住的小区时,苏俭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去羊城?”
“计划是14、15号的样子。”温良回答道。
苏俭稍加思考, 说道:“我得再待两个星期,下月初才能再过去羊城。”
“有需要我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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