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液流出来吧?”
“瞎讲,清鼻涕而已。”
人体透支在各个方面都有反应,流鼻涕属其中一类。
白木棉嘻嘻窃笑:
“哥,你看起来很弱诶,蔫巴巴的像只病曙。”
“……”
杨曙沉默,雌小棉持续嚣张:
“咱俩一起熬年,为什么就你流鼻涕啊?是不是体虚的原因?”
铁咩!小恶魔明知故问!
“挑衅是要付出代价的,小棉。”
“如果讲述事实也算挑衅,意味着你很在乎喽,侧面证明我猜对了呗?”
白木棉得意的哼哼两声: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若无意伤害到曙宝的心情,那对不起,下次还敢。”
“……”
受不了,好想教训雌小棉。
白木棉又在桌下搞小动作,手掌攀上杨曙大腿,指腹作足,滴溜溜的阴暗爬行。
所经之处必起瘙痒,触觉转瞬而逝……挠不到的痒痒才最折磨人!
杨曙打掉她小手:
“吃饭,然后上楼补觉。”
白木棉早就吃饱了,一直等爸妈吃完,才故意磨洋工慢吞吞的吃:
“急了。”
“……”
“因为被我棉戳中,以吃饭遮羞的曙宝同学,你喜欢我吗?”
杨曙懒得看她:
“喜欢,别闹了。”
“我是说……”白木棉话音一顿,肢体语言代替讲述,“喜欢我这样吗?”
杨曙闷着脸不做声,实在没精力应付她,可一步步的忍让,换来的只有得寸进尺。
“你再扯我裤子试试呢?”
“就扯,”白木棉晃晃小脑袋,“就这种程度,你还有劲欺负我?”
她可清楚得很,今早的杨曙远不如凌晨侵略性强。
好比老虎和小奶猫尾巴的区别,前者粗硕有力,甩起来像皮鞭一样,后者细软柔顺,毫无进攻性。
“的确没多少劲,但至少能上楼,”杨曙擦擦嘴,“你先吃,我回去睡了。”
“错了哥。”
白木棉小脸一绷光速认错,揪着他裤兜不松手:
“别丢下棉宝,没拐杖我怎么办?”
“爱莫能助,毕竟我只有这种程度。”
“……”
一分钟前的回旋镖,还热乎着。
白木棉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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