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放肆:
“我平时可不这样,野外垂钓限定哦。”
杨曙绷着一张脸:
“脚趾缝里还有。”
“等会,我晒晒。”
白木棉控制脚趾开花:
“好了,现在你要亲亲它吗?”
“就这样子白给?”
白木棉仰头撇嘴,眼睛明亮且透彻:
“不给你,我还留到棺材里啊?”
杨曙莫名放松下来,前后左右观察,确定无人后,像下定某种决心。
就算拉肚子也……
“嘻嘻,不逗你了哥~”
白木棉轻快地笑两声,从杨曙怀里溜走,顺手把袜子翻个面继续晒,光脚塞进鞋里,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杨曙被气笑了:
“不逗我?你这还不算逗?”
钓鱼曙被猎人棉钓,天理呢?王法呢?
“白木棉,我嘴又热又干,想吃雪糕。”
白木棉得意地翘起脚尖:
“我鞋都穿上啦。”
“所以说正好啊,帮我买超市里的雪糕。”
“……”
白木棉掏出手机坐小板凳,打开外卖APP,噘嘴小声嘟囔:
“威胁我,给你点最难吃的。”
“?”
我也妹威胁啊。
不一会外卖送到,除两只雪糕外,还有其他一些小零碎。
两人并排挨着坐,杨曙右手搭着钓竿,左手举起雪糕吃一口,咀嚼时胳膊则搭膝盖上歇一会。
夏天气温高,雪糕融化得快,来回这么一甩,液态的奶油糊糊难免滴落,沾到奇怪的地方……
比如,白木棉白嫩的脚腕上。
“哥,你要不想吃,我可以帮你吃掉。”
“不是故意的。”
杨曙歉意一笑:
“我来处理。”
“哦,你该做的。”
白木棉侧身一扭,伸展腿给他擦。
忽而脚丫一轻,鞋子被脱掉了。
脚面一凉,袜子被脱了。
脚趾一湿,清洁湿巾在上边擦啊擦。
呆呆棉发愣:
“哥,滴到脚腕上,为什么擦整只脚?”
“顺手的事。”
“?”
雪糕一擦就干净,杨曙继续吃自己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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