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轻抿发咸的嘴唇:
“我是一副棺材,秘密要带进坟墓的话,可以先讲给我听。”
“昂?棺材?”
“嗯对,”白木棉指自己身体,“因为里面装着一具骷髅。”
“……”
杨曙沉默五秒,莫名笑了:
“真是讲冷笑话天才,已经不好笑到好笑的程度了。”
“所以,你想不想把秘密讲给我听?”
白木棉嘴里叼着五厘米长的牛肉干,双臂撑床,侧身迈腿,隔着被窝跨杨曙身上。
俯身与他额头捧额头,舌头给肉干施加力,以牙为支点,牛肉干上下乱戳,试图用撬开对方嘴巴。
“最大的秘密,是跟你天下第一好这档事,好到想珍藏、要独享,但不让天下知道的话,怎么证明我们第一好?”
杨曙用情而谈,搞得白木棉脸红语塞,进攻节奏被打断了。
少女捏住被窝边边,有点想钻进去:
“那大秘密…被知道就不算秘密了呀,很少人了解,或者就你自己知道的事才算吧?
“能不能讲一点小秘密给棉宝听?就我知道的那种。”
“可以,今天讲过了,其他的等合葬时再说。”
“……”
白木棉呆呆眨眼,有种失神的美,小手又开始不老实,歪歪扭扭想伸进他领口里:
“如果我现在就想听,你怎么反抗?”
杨曙刚想缩进被窝当乌龟,忽灵光一现,抬手抓住小富婆不让她动。
“曙哥不逃跑,反而选择主动靠近我么?”
她得意地笑,正打算发力来着,杨曙戏谑开口:
“我想反过来问你,跟我啄嘴时有没有偷偷摸摸的背德感?
“怕不怕被二叔撞破,被误认为是色小棉?
“有没有很想啄我,但碍于二叔的原因只能忍住,以维持乖女孩形象?
“或者担心被二叔发现后转告你爸妈,因此一直在纠结?”
杨曙顿了顿,补充说:
“而且注意一点,现在是你在‘进攻’我,二叔看到后第一印象是什么?
“他会想‘哇,侄女好勇敢’,还是‘这太不矜持了,打电话告大哥’,又或‘原来文文静静的侄女才是主攻手,好惊喜’之类。
“你希望是怎样?”
白木棉陷入沉思,反复揣摩这番话后,摇摇头侧身:
“不好玩了,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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