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一想。
而反过来,包建国做事的时候,也得多想一想姜春晓,尤其是涉及到姜春晓的人和事。
比如姚援,比如我。
姜春晓这一招,就等于是给姚援找了个保驾护航的地头蛇,也给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更为以后在金城做事先定了个根。
一举三得,实在是高明。
我有些小瞧她了。
与张宝山通过电话,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换成小五模样,到市郊找到家修家厂,简单套上两句,便得了辆没牌子没手续的旧吉普。
这车是脏车,便宜收来,给我也没要钱,白送。
当然,在赠车之前,还小小的一段插曲,车厂老板带着厂里的修车工,想把我留下,被我揍了一顿后,方才变得如此大方,在我开车走的时候,更是跪到地上苦苦哀求我不要向公家举报他们。
我痛快答应,又收了车厂老板两万块的封口费,开车离开,路过当地派出所的时候,扔了封匿名信,把车厂收脏车的事给举报了,信的末尾特别标注,这事我还会报到区局和市局。
开着吉普一路不眠不休急行,用了一天一夜,抵达鹭岛。
既然知道有人设局,那么以身进局见招拆招其实是最笨最蠢的应对法子,等于是把自己陷到敌人预设的战场上,与准备充分的敌人去正面硬刚。
所以,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从那三伙人入手应对。
对丛连柱说的话,本身也是障眼法。
破局最好的办法,就是跳出这一局,从局面施招,直接打击布局者!
常兴来靠着走私生意横霸东南沿海,既然人是从东南来的,那无论跟他有没有关系,都必须跟他关系不浅。
至鹭岛时,正值午夜,我将车找了僻静地方停好,换回惠念恩的样貌,取常兴来的血发做了个引路纸鹤,一路步行来到兴远公司总部,顺着后院墙翻进去,又贴着红色小楼外墙游走,很快就找到常兴来所在的位置。
他在七楼卧室,正同一个名气极大的女明星翻云覆雨。
我耐心地趴在外墙上等到他办完事,女明星去洗澡,他则靠在床头抽事后烟,这才点了三炷香插在窗外,然后推窗跳了进去。
常兴来猛地从床头滚到地上,抬手从床边下方摸出一柄大黑星来,对着我抬手就要打。
我一晃肩头,便有一柄宝剑飞出,正砍在他手中的大黑星上。
只一剑,就把那大黑星砍为两半。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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