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雄也不以为意,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头发解放了,值得高兴。
挑了个漂亮点的姑娘,安排为自己的御用理发师,就解散了几人。
一身装束多少有点违和感,郑雄戴上了官帽,巡视教坊司。
此时的教坊司内,八卦消息满天飞,郑雄受了髡刑的消息,传遍了教坊司,有的鄙夷,有的怜悯,如此刑罚可谓耻辱至极。
直到郑雄巡视了一遍,刚开始心情不错,发现教坊司的妹子对自己冷淡了许多,自己也慢慢收敛了笑容,虽然值得高兴,但是少了点乐趣。
回到家中,郑雄的亲娘抱着郑雄一阵哭泣,一家人都有些萧萧然。
又废了一番力气安抚好了家里人,郑雄回了自己的房间静静的思索。
儒家的枷锁根深蒂固,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忠孝廉耻勇。由此衍生了一套枷锁控制着人们的一言一行,本意是好的,作为一个文明古国,是传承的根基,可恨的是那些根据这些进行注释,衍生的一系列的准则,这样做是对,不这样做就是错。
应该试试看看能不能改变一下,最少也要改变一下教坊司小姐姐的看法。
第二天,药局门口,按照郑雄的吩咐贴出了一张告示,提了下肥皂的问题,郑雄自愿髡刑以警示自己。最后提了下长头发的坏处:易脏、易分叉、易枯黄、易掉发、头屑多,容易发痒,还容易长虱子。只要直接剪掉,这些烦恼都没有了。
热心肠读起了告示,前面还好,惠民药局做了这么多事,没人落井下石说郑雄的坏话,谁好谁坏还是弄的清的。后面却给人当头一棒,自己受了髡刑还要让我们不好过,不能想,一想这头皮就痒痒的很。
暗暗鄙视着郑雄,没有多话,只是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传递了出去。
惠民药局不像教坊司,作为郑雄的基本盘,人人都很恭敬,郑雄一路走来,众人都看在眼里。最近大蒜素的出现,更是了得,各种手术的存活率飙升。
吴忧在郑雄的面前静静的汇报着工作。
“大人,大蒜素挺好用,最近前来做手术的人挺多,在外面租了不少民房,这是账单,大人过目。”
“嗯,你安排人去专卖店吩咐一下,专卖店的肥皂要注明用途,最好别用来洗头,偶尔洗个一两次问题不大。”
吴忧告退离开,郑雄看着面前的账单,慢慢的睡着了。
南京城中关于郑雄受了髡刑的消息在今天已经传到了顶峰,敬佩的居多,一个负责任的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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