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艾欧尼亚的修道院,我看好像所有的孩子都很聪明——也许是寿命给予了你们更多的紧迫感也说不定。”
听娜美这么说,阿兹尔莫名的松了口气,嘴上自然地应和着,摆出了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而娜美见状则是分享起了自己路上关于瓦斯塔亚和人类寿命的见闻。
“真的,这可不是在安慰你。”娜美努力地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样子,“我在库莽古的时候,见到过肉齿兽——你听说过肉齿兽吗?”
阿兹尔眨了眨眼睛,仔细想了想的确没有听过这个词,于是摇了摇头。
“肉齿兽也是瓦斯塔亚人,但和大多数平和的瓦斯塔亚不同,肉齿兽们以狩猎为生,好斗的很——在库莽古的时候,我差点就落入他们的陷阱了,还好潮汐之力将我救了出来。”
“听起来他们很特殊?”
“很特殊。”娜美点了点头,“而且,他们的寿命很短,甚至比很多人类更短——但相对的,他们的成长速度却很快,甚至比人类更快,往往十几岁就要经受成年礼的洗礼,除非捕获到足够强大的礼物,否则就会被放逐出部族。”
“野蛮。”
“是这样的。”娜美一脸的深以为然,“当时我就被当成了足够强大的礼物,所以我很不喜欢那些凶巴巴的家伙——但肉齿兽们的存在,似乎也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寿命越断的生命,学习能力就越强、成熟的也更快。”
“这可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阿兹尔点了点头,“可惜,这种研究除了你们瓦斯塔亚人,也许不会有别的存在会进行了,只有生命足够漫长的存在才能在时间的纬度上进行观察和实验……”
阿兹尔这次并没有炫耀的意思,这不过是他死而复生的一些微妙感受,作为一个完整的经历了生命和死亡的人,他能够很清晰的感知到属于时间的痕迹,这种痕迹不是风沙的刻痕,而是时代和岁月的变迁。
也许雕刻上来自风沙的侵蚀会让人想到过去的辉煌和美丽,但和死物相比,在阿兹尔看来,人心的变化和社会的变迁,这才是时间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记,也许雕像可以保养和修复,但人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太阳圆盘已经再次升起,可自己的妻子们和儿女们,却早就已经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只留存于历史的只言片语之间。
尤其是在经历了安塔希尔之旅后,阿兹尔的感触就更深了几分,在时间的流逝中,总有全新的、完全不一样的事情产生,而这些新鲜事物则是过去完全无法理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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