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听说,这家丈夫,滴酒不沾,又怎么会喝醉酒?”
曹三豹看着下方的嫌疑人,“你还敢说不是你调戏人家的媳妇?”
“大人,冤枉呐,他,他真的是与我互殴,这都是有认证物证的,不是我瞎说的。”
“你堂兄是丰收乡的执法者,按照规矩,应该避嫌,所以,他的记录,不作数。
你在你堂弟开的饭店,周围也都是你的亲戚,他们作证,自然也不做数。”曹三豹说道:“而且,本官手里已经有了十几份供词,清晰的还原了案件的经过。
一个月前,这对新婚夫妇初来乍到,来你堂弟的饭店吃饭,你正在饭店宴请朋友,因喝了酒,调戏这小娘子。
这丈夫气不过,才与你争辩,你仗着人多,一凳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当场将他砸死。
事后,你让堂弟关门,又找来了你的堂兄,窜了口供。
要不是这小娘子家里有人,这案子,就被你们做成冤案了。”
曹三豹让一盘的陪审员宣读口供。
周围鸦雀无声。
嫌疑人听得脸色苍白,包括他的堂兄,堂弟,身体也是忍不住的发颤。
只有死者的妻子在那里嘤嘤哭泣。
秦墨来的比较晚,没看到整个案子经过,但也大致还原出了经过。
这还真是操蛋的案子。
秦墨并不觉得,这个案子是个例,绝对不是。
很快,口供念完了,曹三豹看着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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