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会召开在即,若是大乾皇帝敢来,还好,若是不敢来,那便在规矩之外。
咱们大明占据正义,占据天命,若大乾有压迫,咱们发兵也是情理之中。
此时发兵,容易被人诟病。
公主之事,明眼人都知道是小皇帝凉薄,心胸狭隘,枉顾夫妻情义。
可仔细一想,却又是夫妻之间的私事。
若是人家一口咬死,反咬咱们干扰大乾内政,你当如何?
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事不成。
然我大明武德充沛,可咱们要的是大义,而不是一时愤慨的冲动。
打下大乾固然简单,可若是日后得到的大乾,是残破的,是天天各地暴动的,这种大乾要来有何用?
大明的很多策略,都是在大乾之上,但是有些是想同的。
你很难在策略上收买他们。
只有他们自己感受到压迫了,那么,他们便会寻求帮助。
那时候大明在出手,哪怕一丁点的区别,在他们眼中都会无限的放大。
所以老夫以为,眼下并不是开战的好机会。
咱们要徐徐图之,以三五年为基,瓦解大乾内部,直到我大明出兵既正义为止。”
秦有德被怼的哑口无言,其他人反对那些理由都不行,可柴绍面前,他还是不敢胡乱说话的。
再者,这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他也不是傻子。
如果大乾失去了人心,那么大明占据正义,那便不是入侵,而是扶正,是以救世主的名义入主。
天下归心,万民臣服。
秦墨叹了口气,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别看柴绍现在退休了,但是每逢大事,秦墨还是会询问他的意见。
这不,一针见血的评价,就让秦墨见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他的弱点一直很明显,那就是事关亲人,容易上头。
眼下,理智逐渐占据上风,他说道:“岳父言之有理,是我太操之过急了,打是要打的,但不是现在打,咱们先把双双跟孩子接回来,以回家省亲的借口,任谁都说不出半句不是来。
另外,世界会照常召开,咱们既然立下了规矩,自然不能第一个带头破坏。
咱们要当规矩的制定者,也要当维护者,若是随意践踏规则,那么谁还愿意加入其中?
只要咱们占据了大义,日后大乾不过大明掌中之物。”
说到这里,他看向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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