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憨子这张嘴,真是能气死个人,我听了都气,你看梁老匹夫和公孙老狗,脸都绿了!”程三斧偷笑道。
“你觉得一个睡着的人,能够说出这些?”李存功反问。
程三斧一愣,眼中露出意味深长之色。
这憨子,还真他娘的能装!
梁征被怼的哑口无言,公孙无忌面色阴沉。
李越都看傻了,不过细细一想,又觉得秦墨说的话有道理。
“秦墨,休要放肆,父皇当面还敢满嘴胡言乱语,可见你心中没有父皇,没有朝廷。
你真以为,这天下无人可以治你了吗?”
李新怒声道:“梁师为你师,不尊师重道,是不义,国舅更是你舅舅,不尊国舅,更是不孝,在朝会大睡,是藐视朝廷法度,是不忠,更是对父皇的冒犯。
你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憨子,简直丢了秦国公的脸!”
李新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梁征颇为受用。
公孙无忌脸色也好看不少,到底是自己亲外甥。
太子开骂,无人敢声援秦墨。
可李越敢,他急忙上前,“父皇,秦憨子无心之过,他心思单纯,从来不想这些,对他来说,朝会太庄重肃穆,不妨以后,让他在偏殿候着!”
“老八,秦憨子不尊父皇,你还帮他说话?”
李新反将一军。
李越不甘示弱,“都是一家人,何来不尊之说,秦憨子也是真的把父皇当成亲近的长辈,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说秦憨子不忠不孝不义,太过了,他一个憨子,如何承受的住这么大的帽子,相反朝廷有难处,秦墨总是第一时间冲在前面。
他从来都没有说过,换做别人早就到父皇面前邀功了。
种青菜也只是为了让父皇和母后吃上爽口的青菜,怎么就不孝了?“
这夹枪带棒的一番话,刺的李新怒火滔天,“你这是狡辩,难道满朝文武弹劾秦憨子,都是假的,都是冤枉他?”
李越咬着嘴唇,“父皇自有决断!”
一句话,将皮球踢给了李世隆。
太极宫气氛有些紧张,李世隆深吸口气,他突然觉得,让秦墨来上朝是错误的决定。
不过正如李越所说,这孩子心思太单纯,让他上朝,只会成为被人攻讦的标靶。
“都别争了!”
李世隆也头疼不已,“秦墨,以后不许在朝会上睡觉,你要是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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