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莪术手一抖,没把证件抖开,反而整个镇压许可啪嗒一声掉在了走廊的地面上。
他极为尴尬而恼火的弯腰去捡起那个证件,是因为长时间在内兜里,汗水让它合页黏在一起导致的。
一个搞笑的意外,在什么时候才会最搞笑?答案是在想要装逼的时候发生这个意外,才会最搞笑。
虽然没笑出声,但是从李子馨微微颤抖的肩膀来看,她恐怕也是被幽默到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魏莪术在自己内心颇为恼火的重复了这一句,但表情控制的还挺好,一脸淡然。
“事情还没结束。”
魏莪术就当作没发生这件事一样,把证件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收了起来。
是的,在他的视线中,这蔓延到整个走廊的血液还没有干涸。
血液的源头,便是那件教室。
“前面都只是从属的【伥】是吗....”
魏莪术示意李子馨站到他的身后,他去打开这个门,李子馨害怕的点了点头。
魏莪术右手拔出那把胁差,刀尖向下持着,整个人靠在教室的推拉门门侧,防止一开门就被袭击。
他的手缓缓地搭上了那个推拉门的门扣,吱呀一声,门的滚轮开始滚动。
血液猛然的流淌了出来,教室的房间里,夕阳照射了进来。
空无一人的教室,课桌桌椅摆放的整齐,倒映着夕阳的暖光,让人有些怀念。
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袭击,那个长发的少女坐在桌子上,默默的看着夕阳。
她转过头来,这位爱笑,温柔的少女没有变成那样恐怖的外表,她只是在默默的哭泣。
晶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从她脸侧的脸颊滚落,她有些忧伤,又有些释然。
她就这样背对着夕阳,教室内的地板上红色的血液像是海浪一般微微起伏。
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也不诡异,她只是在默默的哭泣,她是那样的悲伤,却又那么的....
美好。
“抱歉啊,子馨,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她静静的哭着。
“我可能离不开这里了。”
似乎想要安慰自己唯一的朋友,她露出了难看的微笑,一边哭着一边微笑。
“起码,我希望你能离开这里,幸福的活下去。”
她说的话极为有条理,也不像是个异常,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欲望。
“那边的那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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