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没有法的痕迹。”
一旁的玄青难得的认真了起来,他轻轻捻了捻指尖,仿佛在捕捉着附近的灵魂残留波动,出身道门的他手段庞杂而丰富。
“因为这是一具初生的恶神,就像是刚刚诞生剪掉脐带的婴儿,连爬行都不会的胚胎,它甚至没有第一次呼吸,自然没有【法】。”
“那我们打碎的屏障.....是它的产房?”
“.......”
真君没有回复,皱起眉头看向破碎的穹顶。
“但是,真君,据我所知已经近两千年没有过新生恶神的先例,唯一一次有疑似记载的还是商周时期......”
那时候还是青铜器时代,而且大概率只是谬误的传闻。
“那么这就会是第一例。”
真君回答的斩钉截铁,他用食指反复点在自己眉心,仿佛在思考,还原出这一切事件的本貌。
“恶神.....一尊不知道诞生缘由的恶神,以这个高中的运动馆为产房,诞生了茧一般的‘屏障’.......”
这位白发面容冷峻的西服男子继续用食指点着眉心,思索着说道。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你们发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您是想说这反常的雨?”
顾闻看了一眼窗外,雨还未停止。
“对,如果是恶神的话,就算诞生时候引发了气象的变化也不是不可能.......事实上正是这片雨阻隔了大部分人对于这里异常的感应,才让我们迟到了这么久.....这未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真君走下了讲台,从台下缓缓的踱步到台上,仿佛在寻找某一种感觉。
如果魏莪术清醒的话,会发现他此刻的脚步与那当时修长的恶神完全一致。
“......初生的恶神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它在观察......如果不出意料地话,它在几个小时候就会进入成熟期,链接到这个世界的根源中,接受它本来就应该有的权柄,回归自己的神位,因为正是这些诞生了他......
“就好比初生的婴儿第一次呼吸啼哭,那会是一场灾难,恐怕整个城市都会随着他的啼哭而爆发异常的灾害。”
“完全体的恶神,在夜雨的子宫中诞生降临,而夜雨隔绝了所有人对这里的感应,错过了它最脆弱的瞬间,继而成为一场巨大的灾难,本来应该是这样。”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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