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不错。只可惜她这命薄啊!没托生在太太肚里,不然的话,准是造化不小。”
王熙凤因见到贾探春今儿既然也是诚心过来向自己讨教问题来了,也才诚恳地对着贾探春,道出实情来说道:“探春妹妹,我也不瞒着你了。这次事件,可还真是有些麻烦的,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即便是我亲去求太太,太太也不见得就能够听从我的建议出来管这个大家。”
贾探春闻言却是笑说道:“凤姐姐,你却也是在跟我说些糊涂话来了。太太素来就跟凤姐姐亲近感情好,伱们又是一家人的出身,情同母女,难道凤姐姐开口求情,这太太心里头还不得另作深思了?”
岂料王熙凤听罢,无奈何地轻叹出一口气后,方才对着贾探春又说道:“探春妹妹,你那里又知道,虽然我跟太太真如同那亲生母女一样感情好,可太太却比不得旁人,却是一心向佛,吃斋念佛惯了的人物,如今怎肯就因我去求情,说来几句话语,就肯轻易废了她那慈悲菩萨佛心来呢?”
“先前我刚当家的时候,也是太太左右不愿意再出来管这个大家庭的事情,才将我推到这风口浪尖的浪头上去。”
“此事也准不是我心头所想,心头所乐意见到的事情,只是因着这个大家庭实在是没有一个出来当家做主的大管家不行,无奈何地站出来罢了。”
说着,王熙凤又向贾探春道出自己的不容易来,诉苦起来说道:看书喇
“探春妹妹,你这是不当家不知道这当家做主,说一不二的大管家的真难处啊!”
“我们荣国府这个大家族,小到吃穿用度,老太太、太太、姑娘、大小爷、丫鬟嬷嬷等人的月钱,大到这朝廷里面的上下打点,活动关系,那一样是少得了银子钱使唤的呢?”
“你素来也知道,我这几年生了多少省俭的法子,一家子也没个不背地里恨我的,我如今却也真是那骑上了老虎的人,骑虎难下了。”
“虽然如今看来,整个大家族的日子看上去是稍微显得破旧了一些,无奈一时也难以宽放奢靡;二则这家里出去的多,进来的少,凡百大小事仍是照着老祖宗手里的规矩,却一年进的产业又不及先时。”
“多省俭了,外人又笑话,又深恐老太太、太太也跟着受这委屈,家下人也抱怨刻薄;若不趁早儿料理省俭之计,再几年就都赔尽了。”
“常言道:仕宦之家,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
王熙凤又道:“可不是今儿才独说出这话来!将来探春妹妹,迎春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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