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恼火,越恼火我就越喝酒,然后喝多后我就啥都不知道了,等到醒来才知道醉酒后打了人,然后我就被罚了,罚了几次后就没官了!”
“要打人啊!”
张学舟非常想学习如何丢官又不伤性命的经验,但灌夫的经验让张学舟头疼,毕竟他不管是装醉还是真醉,张学舟揍人获胜的概率都不高。
他寻思着朝廷中实力虚有其表的官员时,只觉自己非常缺乏了解,并不清楚谁有真实力,谁又是水货。
“咱朝廷中有些人就是恶心,纯粹是欠揍!”
张学舟也只得陪同附和了一声,算是询问时附和。
但他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一句话,灌夫倒是异常热情了起来,不乏和张学舟捧杯敬酒。
“这侯府的酒喝起来像马尿一样,若这不是武安侯的宴,我都要掀桌子了”灌夫道:“东方兄弟,有空的时候来我家喝酒,我那儿的酒包好!”
“成!”
张学舟简单应下这些没谱的承诺。
他和灌夫碰杯,连喝了三大碗酒水,只觉这些酒水辣中带酸,呛人的气味十足,而身体中的避毒决也有轻微运转。
很显然,这些酒水的杂质颇多,甚至还掺和了部分杂醇微毒,过量饮用容易诱发昏睡又或亢奋又或丧失理智等后患。
张学舟倒不在乎毒患,但这些酒水没啥营养,他辟谷决再能压缩也会存留大量水在腹肚中。
“兄弟,再来一碗!”
张学舟并无忌讳,大口喝酒显然深得灌夫喜欢,被对方连连拉着喝酒后,张学舟不免也有几分头疼,只觉肚子里的水晃一晃都能听到水声。
等到田蚡取了一枚金色印章寻求辨识,这场赏宝鉴宝的宴会才进入正式环节。
“灌大人,快看宝贝!”
张学舟伸手一指,算是让灌夫止住大口灌酒。
“应该是秦王朝哪个不长眼官员的文法镇印,估计能拿来砸人”灌夫瞅了一眼道:“武安侯这个是拿来开场讨喜的物件,有点用但又没大用,这宴席拿来的物件八成都是废品,又有一成半讨喜的,好宝贝少得很!”
张学舟是憋坏想辞官才口没遮拦,灌夫的嘴巴是真的不讨喜。
鉴宝宴才刚刚开场,灌夫直接说了答案,甚至于声音还不小,引得众多宾客探头观望,又不乏有人低笑。
这让坐在宴席首位的田蚡极为尴尬。
他举起镇印本想顺道请李少君发个言,一时再难大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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