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当晚他回到住处之后,仍一直心神不宁。他觉得全身从心到外都不太愉快,不舒服,却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在屋内一直些坐立不安,心绪莫名地烦乱。所有的公文不想处理,也睡不下。
这一晚,他失眠了。
随后的几天,都是如此状态,仿佛魂不守舍,又仿佛被抽走了身上的精气神一般。
六天之后近深夜时,他敲开了金语莲的房门。
“你知道,我晚上是不欢迎别人的打扰的。”一身红衣白的金语莲打开屋门,一别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真是很抱歉。”金言向他道歉,“我只是突然觉得很烦闷,想找个人聊聊。思来想去,现在周围的这些人之中,就你曾跟我相处的时间最长,朝夕相处足足六年。你知道近乎我所有的心里话。”
金语莲脸色稍霁,让开了门,“进来吧。”
金言有些抑郁地在屋中沙发上半躺下。金语莲给自己屋子选了一套宽大松软的暗红沙发,坐上去弹性绵软,非常舒服。
“有酒吗?”金言问。
金语莲扔过一瓶酒来,这是蓝星东华国最著名的东台酒,公认的官场送礼佳品。
看着对方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酒之后,金语莲说道:“你有心事。”
“前些天我跟白芷见了面......聊了很多......她让我很意外......”金言说道,“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
“仅仅是为了个女人。”金语莲嗤笑。
“她不是一般的女人。”金言神情低落地说,“她曾是我生命之中,除了我母亲之外,最重要的女人。”
“哦?”金语莲说道,“她原来这么重要啊?那宋明珠呢?”
“宋明珠......”金言喟然一叹,想想自己前些天和白芷的对话,“对她,或许更多的是责任吧。”
二人开始对饮起来,金言便把与白芷相见会面的谈话基本上向他说了。
“紫极功......”金语莲略有恍然,“怪不得最近我几次见她,都发现她形体语态上有些不对劲,原来修炼紫极功已深。有冰心诀而不练,光练这一门,她确实有些不可理喻。难道颠阴倒阳的后果真的很好玩么。”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副作用......最终会很大吗?”虽然自己亲身体会过紫功的邪异之处,金言还是不敢确定对于女子来说是不是同样之大。毕竟,白芷从外在看上去总体还好。
“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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