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抚摸她的脸,给她悄悄灌阳气。
“郎中只说我心思太重,别的也说不出所以然。我也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就是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有精神,总是恹恹的。”梁柔儿靠着他的手臂,顿时觉得倦意朦胧,说着说着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钟馗把她打横抱起了,进了大广寺,放在他床上。
棉花糖凉凉地说:“钟馗,钟馗,你到底爱谁?”
钟馗回头瞥了他一眼:“我谁也不爱,我就爱我自己。”
司马郁堂淡淡说了句:“晚上,别忘了。”就走了。
棉花糖又看了一眼司马郁堂的背影:“钟馗,钟馗,你到底爱谁?”
钟馗恼羞成怒:“禽兽,还不快去捉野鸡来,不然晚上吃什么?”
梁柔儿醒来时,发现天已经黑了。她许久没有这么熟睡过,起来时有点恍惚。
推门出去,她看见棉花糖一家四口正围着火堆烤鸡。
“钟馗呢。”
“跟司马郁堂喝酒去了。”
“麻烦替我告诉他,我回去了。”
“不等他回来吗?吃点烤鸡再走?”
“不了。”梁柔儿笑了笑,出门而去。
大广寺前面的一个小佛堂前,站满了几十个正在等着梁柔儿的人。
“回去吧。”梁柔儿说,“不然等下宫门要关了。”
司马郁堂家的院子里,钟馗正和司马郁堂喝酒聊天。
“对了,你上次说,你家帮你找了门亲事,怎么没有后话了?”钟馗明知道司马郁堂不想提这个事情,却偏要问。
司马郁堂知道他在报复今日被点穴位的事情,凉凉瞥了他一眼:“明年三月成亲。今年秋天开始行六礼。”
“不错,后年我就有个小侄子了。”钟馗点头眯眼笑。
“钟馗,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心?”司马郁堂冷冷地说。
“没有。”钟馗很干脆地回答,“我连这副躯壳都是随时可以抛弃的易耗品,何况是心这么奢侈麻烦的东西。”
司马郁堂没理他,狠狠灌了自己一杯酒。
钟馗又问:“是谁家的小姐?”
“户部尚书,关大人的女儿,关宛如。”
户部尚书是温宜渊麾下之人。看来司马家是铁了心要跟温宜渊站在一起了。这样的联姻,等于是跟温宜渊结盟。听说关小姐因为舅舅是武将,所以自幼喜欢练武,与那些娇滴滴的官宦小姐截然不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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