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强忍着不皱眉也不说疼。
“对不起,对不起。”屠夫捂着嘴惊慌失措,哆哆嗦嗦伸出手把刀拔了出来。
果然如伙计所说,鲜血从棉花糖的脚上喷涌而出。
“好刀。”围观的人呆楞地喃喃自语。
棉花糖痛得脸色一白,咬牙忍住,温声安慰惶恐不安的屠夫:“没事,没事,再来一次。”
其实他内心此刻已经有千万头神兽来来去去跑了好几趟了。因为脚痛,他只能改踏作蹲,依旧指着猪的喉咙:“来,这里。记住,快准狠。”
屠夫点头,闭眼又是一下。
旁人又发出惊呼声。
屠夫睁眼一看,面前的美男嘴唇发白一副随时都会倒的模样。这一次那柄两刃尖刀插在了美男的大腿上。
“拜托,你能不能睁着眼扎。”棉花糖虚弱地说。
屠夫又要伸手过来拔刀。棉花糖抬手,制止了他,自己伸手一拔。那尖刀就带着一道血组成的弧线落在了屠夫手里。
屠夫比划了半天又要动手。
棉花糖心里害怕大叫了一声:“等等。”
屠夫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他。
棉花糖夺过刀子:“还是我来。”他说完就手起刀落,把那刀扎在了猪的喉咙上,然后一拔。
鲜血从刀口中喷薄而出,溅了屠夫一脚。
伙计忙不迭拿着盆扑上去接住鲜血。
屠夫两眼一翻在众人惊呼声中晕倒在地。
棉花糖愣了好一会儿才嘀咕着:“我去。我还没晕呢,你先晕了。”
棉花糖一瘸一拐回到大广寺后院时,钟馗恰好也回来了。钟馗惊讶地望着棉花糖腿上的血迹问:“他们家的狗这么凶吗?”
棉花糖黑着脸:“不是狗咬的,是那杀猪的捅的。”
钟馗咂嘴:“啧啧,我叫你去泡妞,你怎么去打架了?”
棉花糖没理他,推门进去化作了小兽模样,拖着腿慢慢挪到廊下舔自己的伤口。
钟馗一点也不担心棉花糖的伤口。因为这种凡人扎破的伤口,一会儿就会好。
“你那边如何?”棉花糖斜乜着钟馗问。
“还好。”钟馗回答了一句,不由得想起刚才他看见的情形。
张生回去之后,别别扭扭地把正在忙碌的张大妈扶着坐下,然后开始干屋子里的活。
张大妈受宠若惊,喜极而泣,抱着张生说:“儿啊,你终于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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