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搞不好是钟馗看监事可怜,随便找个借口帮太庙令遮掩。
钟馗站了起来,将手放在太庙令的头上,只说了一句:“回来吧。”
众人便看见白色的烟雾一样的一缕魂魄从远处飘了进来,从太庙令的鼻子里钻了进去。
太庙令打了个哆嗦,眼神忽然变得清明:“诶,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围着我干什么?”
太庙令对于自己梦游吃了供品的事情十分惶恐。说起来供品一直都是由太庙令夫妇操持置办,他也不过是把吃饭的地方从隔壁搬到了这里,虽然时间有些让人蛋疼。
司马郁堂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说让太庙令天亮之后自己去跟皇上解释。他这边会等太庙令自首过后,再仔细斟酌汇报给皇上。
太庙令对司马郁堂叩谢之后,好不容易从胶水上挣脱,回去了。
司马郁堂叫手下们回去休息,明日再来详细勘查。
钟馗却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破了案还没有得瑟够,舍不得走?”司马郁堂侧头斜乜着他。
“不是,我走不了了。”
“又被冻僵了?”司马转身细细打量。
钟馗叹了一口气:“我的手也被粘在墙上了。”
司马郁堂看了一眼。
果然,钟馗手黏在墙上,不能动弹。司马郁堂把陆仁乙腰间的刀拔了出来,冷冷扔在钟馗脚下,转身就走。
“喂,我怎么脱身?”钟馗在他身后叫着。
“把手剁了。”司马郁堂头也不回冷冷回答。
所有人一哄而散。
只有陆仁乙还站在那里。
“还是你好,来帮我一把。”钟馗干笑了一声。
陆仁乙慢悠悠地说:“剁……剁完了手,记……记得擦干净刀还给我。”说完,他也走了。
钟馗拖着一小面墙回来的时候,梁柔儿正在院子里等着钟馗。
“听说你们去办太庙丢供品的案子去了。你怎么把太庙大殿上的墙给拆下来了?”梁柔儿笑了一声。
“平头百姓根本没机会进太庙,你如何一眼就认出这是太庙的墙?”钟馗一挑眉。
梁柔儿的笑僵了僵便立刻又恢复了常态:“这很难猜吗?你既然是去太庙抓贼,拿回来的自然是太庙的墙。”
这话虽然没错,可是她如何知道是太庙大殿的墙,而不是偏殿或者别处的墙?只有一种可能,她常去太庙,所以认得上面的壁画。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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