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极其愚蠢,在我们布下重重包围的时候竟然还敢来。明夜他也一定还会再来。”司马郁堂背着手望着眼前那一排排整齐地牌位淡淡地说,“我们只要守株待兔。”
“要抓住他很容易,我就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消失的。”
“呵呵,吹牛也要有个限度。都两次了,你连它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钟馗转头,一脸诚恳地对司马郁堂说:“真的。”
“你装得再像,我也不会信你。”
钟馗忽然伸手摸了摸牌位:“诶?我才发现太庙的牌位是铜的。”
“嗯,木的不结实,早些年曾因为水浸失火损坏过多次。皇上继位之后就命人把牌位全部换成铜的了。”
正说着,太庙令从大门那边一边扣衣服一边进来,焦急地问:“又闹鬼了吗?”
他眼睛浮肿,一看就是睡梦中被人吵醒。
钟馗一把揪住太庙令:“说,是不是你监守自盗。”
太庙令挣脱了钟馗的手,因为动作笨拙,差点就往后摔倒。挣扎之间,他的帽子落在地上,露出了光溜溜的头。
司马郁堂无奈地皱眉:他说的能抓住真凶,不会就是指的这个吧?再说,他一身巡捕打扮这么对朝廷命官实在是有些奇怪。
监事忙上来拦住钟馗:“家父从昨日起就开始疥疮发作,周身奇痒难耐,一直不能安睡。今日从大夫那里开了些药粉图了才好些。所以他早早就睡下了。夜里,我还听见他打呼噜,绝不可能是他。”
钟馗点头:“刚才只是试他的身手。他那么笨拙,不可能是他。整个长安城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身手那么敏捷的胖子。”
监事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听钟馗这么说,以为他故意找自己父亲的麻烦,所以立刻气得用拦住钟馗的手顺势把他一推:“你这个巡捕,也未免欺人太甚。”
监事看着瘦小,力气还挺大。钟馗被他一下推得往后连退几步撞在大殿的侧面墙壁上。
司马郁堂立刻沉下脸来,转头森森看着监事。监事这才害怕,往后退了一步。太庙令忙打圆场:“年轻人不懂事,司马大人不要见怪。”
太庙令领着监事离开之后,钟馗还靠在墙上。
“撞傻了?”司马郁堂微微皱眉问他。
钟馗如梦方醒,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供桌后面的墙:“忽然觉得每面墙撞起来感觉都不一样。”
司马郁堂哭笑不得,转身便往外走:“我看你是太困了,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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